我們像是複製出來似的,行動一模一樣,力度一模一樣,就連神采也一模一樣。
忽地,一名練習生開門走進。
“幸運至極。”我笑著點頭。
聽著有感的旋律,看著鏡子裡的本身,跳了起來。
“我我我。”Amber一臉我甚麼都冇乾的神采著我。
“腦筋冇壞?”Amber戳了戳我的腦袋。
“成!”我點點頭。
來到了練習室。
籌算跳中槍舞。
我早夙起來,穿戴短款短袖和高腰短褲外披牛仔外套下了樓。
陪張藝興吃完,我籌辦出門。
不斷歇地足足跳了好幾首歌。
“那前輩在的話,方纔很衝犯,我們換個處所..”練習生不美意義地看著我。
一名男生辦事員衝動的說。
腦海裡兩句話,堆疊。
“啊喂,我還冇碰你啊!”Amber扶額。
“呀!腦筋好好的!”我氣憤地拍下她的手。
走到離公司很近的咖啡店裡。
“我冇瞎!”我翻著吳世勳同款的白眼。
“不消,你們在這兒練習吧,過幾天你們不是要測驗了嗎,我去FX的練習室就是,記得加油。”我笑笑,拿起外套和咖啡將練習室讓了出來。
回想入腦:
“感謝前輩。”幾個練習生衝動地伸謝。
“哼,找我家鄭秀晶!”我理直氣壯地答覆。
“好!早晨回公司再練會舞!”鄭秀晶焦急地說。
“早啊。”張藝興自從前次我說的那段話高興了好多。
我摘下臉上的口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