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玉的光芒更加的激烈了,彷彿要把全部黑夜變成藍色的普通,俄然一隻溫熱的手拉住了他,他轉頭,是雲安。
杜傑不敢再看她,更不敢再看她的眼睛。他把頭埋下去,閉上眼睛,裝睡。
夜深了,杜傑站起家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又給火堆添了些柴,雲安和玉兒相依偎著,杜鐺鐺本身伸直在內裡的角落裡打呼嚕。杜傑懷裡的藍玉還在發著藍光,乾脆他把它取出來,舉在手裡。
“他老是戴個鬥笠,神奧秘秘的,我也從未清楚的見過他的麵貌。他與宮中的俱文珍公公乾係密切,常常奉養在其擺佈。”
“快看,洞頂上有字!”雲安焦急的對杜傑說,杜傑抬頭一看“玄都”二字鮮明刻在洞頂。此處想必和長安城裡的玄都觀有著莫大的乾係。杜傑又環顧了一下四周並未發明其他東西,但是懷裡的藍玉仍然在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