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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小鬼頭,人不大體貼的事倒很多。”思思指著我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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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啦!”我說道,但我更情願宅在家裡。
“莊生,你膽量這麼小將來結了婚莫非籌算讓老婆庇護你?”思思諷刺我。
“那你們重視安然。”冬哥叮嚀。
“如何現在纔來啊!都等老半天了。”思思老遠就瞥見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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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我伸長腿去踢冬哥,“你試一試提著四十公斤的袋子跑給我看看。”
此情此景我忍不住吟詩一曲:“冷風瑟瑟枯葉撫地,青竹泛動紛芳入鼻,繁星點點夜色不寂,月下美人撲朔迷離。
“除非你走前麵,不然我如何曉得你不會在半路偷偷跑掉。”我提出要求,不然打死分歧意。
“你要的東西我敢不照辦嗎?”冬哥少有的謙虛,“都在這裡呢!五十發的大炮筒。”
“算了,我陪你去吧,這一片我挺熟的,閉著眼睛也不成題目。”思思放動手中的擀麪杖,起了身。
“狗主子……”我小聲嘀咕。
“切,我纔不奇怪,尋求我的人排著隊呢!”思思不屑,或許她隻是在對付我。
“那就是冇但願囉!哎……”我長歎一口氣,替冬哥感到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