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杜平舟確切是累了,他躊躇了一秒,最後敵不過陣陣眩暈,乾脆賴在應澤身上,任由他抱著本身。
這類折磨持續了兩分鐘擺佈,杜平舟收回擊,用紙巾隨便擦了擦傷口已經變得鮮紅的血水,然後用一隻銀勺子從小匣子裡挖出一塊淡綠色的膏狀物,詳確均勻地抹在傷口上。
“封印。”杜平舟疏忽陰生將近噴火的眼神,往應澤身邊一靠,“撐著我點兒。”
應澤笑了一下,重新趴歸去,有些感慨地說:“那就好,起碼今後不老是拖後腿。”
應澤趕緊穩住杜平舟,後者悄悄靠在他臂彎裡順手掐了一個訣,低聲唸咒。一陣刺目標亮光以後,陰生連同鎖仙網兜消逝了,空缺的符紙上呈現一個“二”字。
應澤真的不感覺疼,他跟著杜平舟進了房間後剛想說甚麼,杜平舟冷著臉指著床,“脫衣服,趴下。”
“不是仙嗎?”應澤問。
“回車上呆著去。”他對郭警官說。
杜平舟不是愛逞強的人,被應澤抱著也不感覺難堪。本身找了個舒暢的姿式窩著,閉著眼睛慢條斯理問:“明天你跟我歸去,我要看看你的傷口。”
說完瞥見杜平舟慘白的臉,她笑容一僵,忙問:“杜大哥,你冇事吧?”
“嗯,紅色的霧還在,你教我如何措置。”應澤把杜平舟放到車後座,摸摸他冰冷的臉,道。
“談不上,修為比較高罷了。”杜平舟麵露倦色。
小巧球是杜平舟最不肯意提及的事情,它是統統悲劇的泉源同時又是他存在的獨一根據,它像是一塊永久好不了的傷疤,常常提及都會牽涉出杜平舟最為龐大的情感。
“……那我們甚麼時候能出去?”
應澤照做,一雙眼睛跟著杜平舟在房間裡的走動轉來轉去。他瞥見杜平舟起首去洗了手,然後從床頭的小櫃子裡取出一個小匣子,一翻開,暗香味兒劈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