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洋道：“話是如此，隻是愚兄早已伏在屋頂，本該儘早脫手，原猜想賢弟不肯為我之故，與五嶽劍派的故交傷了和藹，又想到愚兄曾為賢弟立下重誓，決不傷害俠義道中人士，是以遲遲不發，又誰知嵩山派為五嶽盟主，動手竟如此暴虐。”

隨即錚錚幾聲，琴聲甚是文雅；接著溫和的簫聲漸起，參入琴韻當中。七絃琴的琴音戰役中正，夾著清幽的洞簫，甚是動聽。琴韻簫聲似在一問一答，惹人入勝。隻聽琴音垂垂高亢，簫聲卻漸漸降落下去，但簫聲低而不竭，有如遊絲隨風飄零，卻連綴不斷，更增迴腸蕩氣之意。

包輝收起僅剩一顆槍彈的手槍、地上的兩粒空彈殼，上前將費彬圓睜的眼睛合上，順手將他提出山洞外，摸出一本《大嵩陽手秘方》、一些金銀財物後，順手將他扔進山穀內的瀑佈下，很快便被水流衝到下流拐角不見……

“啪、啪！”

費彬向曲洋笑道：“曲長老，我先把你孫女的左眼刺瞎，再割去她的鼻子，再割了她兩隻耳朵……”

曲非煙咬牙說道：“爺爺，你和劉公公漸漸養好了傷，我們去將嵩山派的暴徒一個個斬儘撲滅，為劉婆婆他們報仇！”

“撲哧”一聲，曲非煙這小丫頭捂住嘴，樂得眼淚都出來了；老成一些的米為義、向大年，也是忍俊不由。

“啊！停止……”米為義和向大年慢了小丫頭一步，煩惱地看著曲非煙落入費彬手裡，現在焦心腸執劍雙雙撲向費彬……

獲得提示，費彬機靈地用長劍擋住一顆槍彈，卻想不到這“暗器”的能力如此龐大，手腕刹時震裂，長劍一下子被震得脫手飛出；第二槍，不到10米的間隔，槍彈瞬發即至，費彬眼看著他開槍，剛籌辦閃躲，眉心一痛，來不及慘叫便倒地不起。

米為義和向大年衝動地跳了起來。

山洞內的覆信刹時加強了兩聲槍響，有種振聾發聵的神威。

包輝收起《笑傲江湖曲》樂譜，福誠意靈地悄悄哈腰下拜。再看米為義、向大年和曲非煙這小丫頭時，三人俱都淚流滿臉、膜拜在地。

費彬哈哈一笑，陰沉森道：“這女娃子說要趕儘撲滅，鄙人便是來趕儘撲滅啊！女娃子，你先過來領死吧！”

“米大哥，我們之間不要客氣！”包輝從速扶起他，“我此次也算是人緣集會，惡了嵩山派，前後殺死他們兩百多人，早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麵了，此番殺死費彬，也能夠說是自保。你們無需客氣……”

費彬不屑道：“兩個漏網小魚，不過送命罷了。我先成全了你們……”長劍一挑，將米為義差點挑翻跟頭、踉蹌幾步跌倒到一旁；再一刺、一拍，向大年的長劍被擊落，人顛仆在曲非煙身邊，一下子絆倒了掙紮起家的她……

劉正風歎道：“年老是放心不下非非。”

看著五人驚奇的目光，包輝悄悄一笑，冇去解釋“槍”和“槍彈”，差著期間的壁壘隔閡，也冇法解釋得清楚。

劉正風輕拂簫管，低頭對曲洋笑道：“世上已有過了這一曲，你我已奏過了這一曲，人生於世，夫複何恨？”

“……擊殺險惡劍客費彬，獲得5162點功勞值……”

包輝向來冇有聽過如許的音樂，心靈被這蕩氣迴腸、又豪情萬分的《笑傲江湖曲》，震懾得冇法用言語描述。

曲洋悄悄拍掌道：“賢弟說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