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琳琳穿戴肥大的寢衣走出來,一邊用大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一邊恨恨地說:“我都有兩三年冇壓歲錢了,憑甚麼你就有?”
韓昕也忍不住笑了:“這是你自個兒要的,你要走一個,不就是有你的一半嗎?”
“冇題目,軍功章裡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
“琳琳,我返來了。”
“阿誰蜜斯姐做甚麼事情的?”
韓昕從櫃子裡找來一把剪刀,一邊拆一邊問:“包裹甚麼時候到的,這麼重,你是如何搬上來的。”
“吃了冇有,冇吃本身點外賣。”
“得看看,我還冇見過呢。”
“為甚麼?”韓昕笑問道。
“那明天的幾箱呢?”
“因為兩三年之前你有,而兩三年之前我因為冇在家過年冇有,這也是一種賠償。”
“下午到的,上午就給我打了電話,說他們是物流不是快遞,明天他們就放假了,讓送他們就送貨上門,明天家裡冇人簽收就要等過完年才氣送,害我請了一個小時假。”
韓昕驚問道:“李亦軍?”
許琳琳接過看了看,下認識問:“移民局?”
“嗯,穿的少。”韓昕翻開第三個箱子,看著內裡疊的整整齊齊的警服:“這兒另有更新的,一次都冇穿過,可惜穿的機遇也未幾。”
“我媽那目光我真冇法兒說,她就曉得人家的事情好,給我先容時也一樣。”
“來了,就曉得使喚人。”
“嗯,就是他,”許琳琳走到茶幾邊拿起手機,翻出微信:“你阿誰同事挺成心機的,你明天那麼對他,他竟然一點都不活力。說甚麼很崇拜你,要以你為表率,向你學習。”
“初中西席,跟我是同窗,你小時候應當見過,就是……就是之前在老電影門口賣生果的那小我家的女孩。”
許琳琳對這些不感興趣,還給他問:“軍功章呢,我爸說你有好幾個軍功章,阿誰才成心義呢!”
“在那兒呢,隻要兩個,冇有好幾個。”韓昕指指放在餐桌上的那兩個紅盒子。
禮服好多,便服也很多。
韓昕愣了愣,若無其事地說:“我不是冇故意機籌辦,而是這麼多年過來了,她有她的餬口,我有我的餬口。”
“給了我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