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勇必定不會這麼美意給我敷冰塊,他剛纔那模樣,恨不得把我殺了,如何會管我的死活。
他走到冰箱,從冷凍室拿出一包冰塊走到我身邊,我正迷惑著他要乾甚麼,他就把冰塊放在了我的臉上。
他的眼裡毫不粉飾的諷刺和鄙夷,深深地刺痛了我。
事已至此,我明白抵擋已經冇有任何意義,心如死灰地閉上了眼睛。
這麼晚了,會是誰給薑勇發資訊?
“薑勇,你現在又是在玩甚麼把戲?”
我展開眼睛,恰好撞進他幽深的目光中。
我內心非常絕望,不曉得如許的日子甚麼時候纔是絕頂。
“我不明白你在說甚麼。”
到底是誰發的簡訊,讓薑勇俄然竄改這麼大。
他覆身上來,漸漸挑逗著我,像一隻貓在玩弄一隻瀕死的老鼠。
我內心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但是實際是我累得冇有力量再跟他說話。
我冷冷開口:“我要沐浴。”
他是甚麼意義?
直到床邊陷下去一塊,我才感遭到不對,薑勇出去不會不說話。
他一雙眼睛紅紅的,頭髮也亂糟糟的,看起來頹廢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