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令尊必然很有興趣曉得,他的女兒到處玩男人的事?”上官烈挑眉,聲音淡淡的,彷彿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單是陪本身插手宴會就反應激烈成如許,如果讓她曉得,本身另有其他的詭計,童書雅恐怕會跑得比兔子還快。
“你――”
“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陪我插手一場宴會……”另有替他生一個孩子。
“既然冇有想要‘用過就丟’,那就是說,你是同意要陪我去插手宴會了?”上官烈看著她,嘴角俄然浮上壞壞的笑紋,彷彿一頭狡計得逞的獵豹。
一個僅僅是讓他感覺有新奇感、還不到挑起他全數興趣的女人。
“閉嘴!不準胡說!”童書雅急吼吼地按下持斷鍵,將手背到身後。
“我纔不要去!”隻不過是一時眼瞎,選錯了男人睡罷了,憑甚麼她就要陪這個男人去插手甚麼鬼宴會――
他底子就冇出缺失任何東西,憑甚麼這麼說?!
固然要找個女人對上官烈來講並不困難,但他並不喜幸虧事情之餘,花時候去追逐女人――
不過前麵這句話上官烈並冇有說出口。
“……”這該死的男人,竟然跟她玩筆墨遊戲!童書雅氣得滿身顫栗,“你到底想要如何樣?”
“真看不出來,半夜到處找男人陪睡的你,竟然是聽父母話、餬口有趣的乖乖女……”上官烈淡笑下結論。
“陪我?還是不陪我?”
童書雅氣憤地瞪著上官烈,恨不得在他的臉上瞪出一個洞來。
“給你三秒鐘的時候考慮,陪我,還是不陪我?”上官烈涼涼地問,臉上的神采讓人很想一拳揍疇昔。
上官烈一點也不在乎她的態度,慢條斯理地按了一串號碼,放到耳邊,“童永洲先生嗎?鄙複姓上官,目前供職於烈火個人,日前貴令媛――”
她的確冇有打仗過太多社會上的人士,但這並不代表她傻。
她乃至連他的名字都不曉得,誰曉得他是不是想藉著插手宴會的名義,把她帶到亂七八糟的處所去!
上官烈冇有機遇再往下說。
因為童書雅猛地撲上來,搶掉了他的手機。
童書雅撇開臉,底子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