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這個滿臉醉態的糟老頭,內心哇涼哇涼的,不消說,他必定是顧老頭了。
我醒來時,就已經被困在這房間裡了,過了整整一天,期間隻要一個仆人打扮的女人出去過,給我灌了一杯水後,就任由我自生自滅。
“媳婦兒,彆怕!我會疼你的。”顧老頭嗬嗬地怪笑著。
“阿橋,你出去、出去!我又冇醉,去把皮鞭拿來。”顧老頭推開阿誰叫阿橋的男人。
他看到我時,老眼直放精光,彷彿醉意一下全消逝了,鎮靜得直咽口水。
嘶!彆看這老頭瘦,力量倒不小,疼得我眼淚珠子直打轉,可我死也不想滿足他的惡興趣叫出聲。
但不消多想,這裡必定是顧家,我被陸雲真和葉翎這兩個賤人賣給顧老頭了。
他的聲音刺耳死了,沙啞得就跟生鏽的齒輪被人強行拉扯了一樣。堪比樹皮的手摸上我的臉,害我雞皮疙瘩刷刷地往下掉,太他媽地噁心了!
“是誰在搞鬼?是不是你在弄電閘,阿橋?”顧老頭的神采刹時慘白,衰老的身軀不斷地顫抖。
“小罈子,彆怕!我來救你了!”這時,響起了一道好聽得如同天籟的聲音,令我打動得眼淚傾泄不止。
好痛!我的胸口和頭部像被人用鐵錐不斷地鑽打般,這類痛難以喻言,手腳被捆綁住,嘴巴也貼了膠帶。
“媳婦兒,讓我聽聽你的叫聲。”顧老頭撕下我嘴上的膠帶,還用力地擰了我的臉頰。
“老爺子,您慢點,新太太在內裡,又跑不了。”一個四十多的男人扶著一個六七十歲擺佈、長相非常鄙陋的糟老頭出去。
“老爺子,您可要悠著點,身材要緊。”阿橋怕顧老頭玩得過分了,不放心腸叮嚀一聲,才走出去,趁便關上房門。
“你出去,我本身來!”阿橋剛把皮鞭拿出去,顧老頭就趕他出去,非常猴急、迫不及待地扯了扯腰帶。
更可駭的是房間裡的燈忽暗忽明,猖獗地閃動著,氛圍中的溫度也突然降落,冷得如置身冰庫一樣。
不知過了太久,當窗外的夜色濃如墨時,房門被人推開了。
顧老頭的手俄然停頓住了,他用力地想抽打我,可就是打不下來,彷彿被人握住了一樣,急得他用另一隻手去拉,都冇屁用。
我扯出一抹比哭還丟臉的笑容,為了不被糟蹋,迫不得已隻能自黑。
當我覺得本身就要皮開肉綻時,不成思議的事產生了。
能有甚麼好東西?癡人都猜獲得是甚麼,我越想越怕,捆停止腳的是尼龍繩,我一掙紮就磨得如同鈍刀割肉,痛得我連連抽氣,恰好肚子又餓得咕咕叫,真他媽的慘痛啊!
“老伯,求你放了我,我有感抱病,怕感染給你。”看到顧老頭醜惡的身材,我真的怕了,不敢惹怒他。
“但是我真的有、啊!”我不斷念道,病字還冇出口,顧老頭就揚起鞭子,往我身上抽打過來。
他先把本身的衣服扒光,暴露那一身乾巴巴的瘦肉,皮膚皺得跟雞皮冇兩樣,如何看如何反胃。
新太太?我靠!讓我給一個糟老頭當續絃,還不如直接殺了我。
我好恨啊!等我逃出這裡,必然不會放過她們!
“嗬嗬!有冇有感抱病,我‘嚐嚐’就曉得了。”顧老頭淫笑道,壓根就不信賴我的話。
不是吧?拿皮鞭!死定了!他走到我麵前,將我從上到下打量一番,越看越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