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話的證明和宋二狗一起上山的管祥豐,一指寺就這麼大,站在後院門口,也能看清楚剛幫手裡拿的是甚麼!嬌翠欲滴,碧綠如同透明的翡翠!橫截麵不是方形的,而是非常的緊密,彷彿玉石!如許的竹子彆說冇看過,聽都冇聽過!不消加工,就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成果這混蛋和尚,竟然拿著一把殺豬都嫌大的大刀去劈!這是劈柴麼?過分度了!太華侈了!
“哦,對了,你也是搞****的麼?”紅孩兒眨著大眼睛,問道。
獨狼一聽,頓時裂開了嘴巴,傻笑起來。
“師父,你用這玩意?你肯定是要給我們坐床,而不是給我們做棺材?”紅孩兒湊過來,比量了下那把有他一半高的廣大開山刀。
猴子聽到有床了,立即湊了過來,問道:“師父,真的有床了?”
管祥豐走在上山的山路上,前麵走著一名男人,外帶著鴨舌帽,背動手,昂著頭,唾沫星子橫飛的說這話:“早跟你說了,我帶你上山不就完了?你還非得找村長說說……你看看,繞了一圈,還不是繞到我手裡來了?不是我跟你說,你啊,就是年青,就是不聽話,就是……%¥……&”
“真的?!”紅孩兒鎮靜了,他來一指寺有這麼久了,一指寺隻要兩個禪房,一個是老禪師一指禪師的,阿誰房間剛正每天都有打掃,但是不答應任何人出來住。一間是剛正住的,一樣,不答應彆人住,除非剛正不在!
歸正一天也冇甚麼事,待著也是待著,乾脆給幾個門徒做張床,嚐嚐手好了。成果不試不曉得,一試嚇一跳,在他摸到寒竹的刹時,寒竹的統統質料都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包含手中寒竹的統統紋理,那裡緊緻,那裡堅固,那裡合適下刀……統統的質料一應俱全!
剛正懶得理睬這幾個活寶,他從體係那邊獲得了禪木工藝這門技術,本來感覺這技術挺廢渣的,不過轉念一想,會了這門技術,今後自家的桌椅板凳算是有找落了,餬口也能大大的改良了。這麼算下來,這技術還真不錯。
管祥豐一聽,頓時大喜,心頭狂吼道:“日你大爺的宋二狗!看你還嘚瑟不!冇有你,我還是能弄到寒竹……哈哈……寒竹到手,真想看看這傢夥的臉是如何白變綠,綠變青,青變黑的!哈哈……”
還冇脫手,剛正已經將寒竹從上到下,統統的部位合適做甚麼,全都想好了!那感受,當真是胸有成竹,自傲滿滿。
“嘉獎?啥嘉獎?”紅孩兒衝動的問道。
紅孩兒聽到有人大吼,不爽了,一抬頭叫道:“你這大娘們,喊甚麼喊?冇看到我師父在做事麼?”
再就是廚房了,也是猴子和紅孩兒打地鋪的處所,獨狼有本身的狗窩,鬆鼠有當初上山的大門生馬娟給郵遞的小彆墅。比擬較而言,猴子和紅孩兒的日子算是最苦的了。不過猴子之前是睡田野的,現在睡廚房,到是感覺還不錯。
“師父,你弄這麼多竹子返來乾啥?”紅孩兒蹲在院子裡,看著剛正坐在那給竹子扒皮。
山上的寒竹還冇滿一年,統統的竹子都包著一層竹衣,剛正不得不將這層竹衣一一剝掉。去掉竹衣,剛正拿過一把開山刀。這開山刀固然老舊,但是鋒刃雪亮,鋒利非常。這也是一指寺少有的幾件大殺器!當年一指禪師開荒一指山的時候,這但是大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