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炮兒首輔_第22章 是騾子是馬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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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看看圖爾宸,多隆阿與胡進寶倒是不在乎,頭一個笑出聲來,那孫祜想笑不能笑,憋得一張臉通紅,就連明安圖這個蒙古教習,也是藉機喝酒才把笑意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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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下得扯平了,肅文剛想再潑麻勒吉一杯,這小子卻如泥鰍普通,躲到了蔣光鼐的身後,朝著他格格直笑。

“去去去,一邊去,”惠嫻大羞起來,“又冇正形,再如許,我不睬你了。我說端的的呢,我阿瑪說,月試那天,端親王要親身參加,吏部尚書魏瑛大人也要參加,吏部親身挑選考官呢,”說到閒事,她頓時又規複了昔日的模樣,“傳聞位列三等者賦稅減半不說,季考時還在三等,就要谘退本旗,那可真是丟人顯眼了,……你,有掌控嗎?”

“坐坐坐,”蔣光鼐歡暢地兩眼放光,孫祜和明安圖也是一臉鎮靜,但矜持著教習的身份,都有些拘束。

“易州的易酒,滄州的滄酒,大名的刁酒、焦酒,濟南的秋露白,紹興的豆酒,粵西的桑寄生酒,粵東的荔枝酒,汾州的羊羔酒,淮安的豆酒、苦蒿酒,高郵的五加皮酒,揚州的雪酒,都一一上來。”

他站起來,也不顧何文炳謙讓,一點頭,竟是翩但是去。

看著他象說相聲一樣報著酒名,卻吡笑著看著那何文炳,那何文炳臉都綠了。

圖爾宸咬咬牙,死命盯了麻勒吉一眼,他小時出天花,留下滿麵小坑,遠看看不出來,近看倒是清楚逼真,他二人早有嫌隙,他非常思疑麻勒吉在趁機諷刺。

多隆阿起鬨道,“上啊,上啊,爺今兒要喝個痛快,捨命陪君子了!”

“嗬嗬,讓他們忙,瞎忙。”肅文吡笑道。

“好!”世人都是一豎大拇指,“能夠以詩下酒了!”圖爾宸湊趣道。

墨裕卻也看出蔣光鼐笑容之下的討厭之情,忙道,“喝酒,喝酒,我們一起敬一下三位教習,如何?”

在場的世人都聽出了話裡的意義,麻勒吉卻笑嘻嘻道,“不如改成,化作麻子更護花,是不是更好!?”

“三位教習並一乾官門生在此,天然要拿好酒的,大內的‘滿殿香’有嗎?”

“三位教習,我們春聯如何?”眼看著席上的氛圍有些沉悶,墨裕笑道。那何文炳是他拉來的,他自發有些失麵子,儘力想挽回三位教習的印象。

“好啊,……”蔣光鼐一點頭,“春之將至,就以春季為題,花鳥為意,如何?”他看看明安圖與孫祜,二人俱是點頭承諾。

“二哥,你這是要帶我到哪去?”惠嫻看看她額娘,她額娘卻寬大一笑,“去吧,去吧,彆整天悶在家裡,咱旗人家不是漢人,講那麼多端方禮數。”

公然,肅文笑道,“何大人,明天我想喝點酒,那可要您破鈔了。”

不象上世,幾近家家都有轎車,這馬,可不是家家都有,對淺顯人家真是個稀少物。

那圖爾宸作詩吟對伶牙俐齒,但是販子掐架卻不是麻勒吉的敵手,目睹不能脫手,隻氣得神采焦黃。

肅文笑道,“何大人喜好喝酒嗎?”

“二哥,我不敢!”惠嫻一下害臊起來。

日子不鹹不淡,波瀾不驚,跟著教習按端方上課,門生按端方進學,酷寒日漸遠去,春日一每天重又回到身邊。

圖爾宸剛痛恨地看看肅文,倒是按捺不住火氣,他抬步就要上前,但是剛離卒,“咣”,臉上已被潑上一杯酒來,他一抹眼睛,剛要生機,多隆阿與胡進寶也是“噌”地一下站起,打鬥時,三人同心,其利斷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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