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內裡有子、田、才、壽、福五種字形,寄意多子、多田、多才、多壽、多福,這是五福合1、福壽合一啊,當真是天下第一福!”福慶衝動得語無倫次,起家走到西牆根,想想又往外走去。
肅文漸漸來了興趣,那官員看他當真,講得也當真,“我給你說一下口訣,你先背下來。”
宏奕卻不答話,又往前走去。
跟著宏奕進到一間殿閣,老遠就聽到長筷擊打箥箕的聲音,待走出來,卻見一盛裝的貴婦已然坐在炕上。
“開端吧。”宏奕悄悄叮囑道。
“慶隆舞啊,”那官員倒耐下心來,“這慶隆舞由揚烈舞和喜起舞兩部分構成,這揚烈舞由三十二人構成,在前,分為瞭望、追蹤、行圍、神功、獵成五個段落。揚烈舞跳完以後纔是喜起舞,端王爺叮嚀了,您隻學喜起舞。”
“好,看你誠懇,我就給你好好說叨說叨。”那官員坐下來,肅文從速給他斟茶,那官員笑道,“揚烈舞是群舞,這喜起舞是兩人對舞!”
訥采與肅文字來也想隨大流,但宏奕卻留住了肅文,“訥采為一家之主,你且歸去祭灶,肅文就跟著我祭灶吧。”
就如許,臉上帶著笑,帶著肅安、肅文到本旗旗主鄭親王蔭堂那邊拜見,蔭堂早已傳聞皇上禦賜“福”字,天然鼓勵一番,臨走卻賞了很多物件,肅安從出府到進家門,兩嘴都快咧到耳根了。
“哎,哎,您彆走啊,讓我來乾甚麼?”肅文急了。
宏奕也瞧見了富察氏的失態,他輕咳一聲,“這是鹹安宮的官門生,肅文。”
“皇上賜福,正五品的秦澗泉,正六品的你,都是建國以來頭一份!”宏奕笑道,“秦澗泉年後就要成為毓慶宮的徒弟,但仍掌鹹安宮總裁!”
“肅大人,王爺看重您啊,這與王爺交好的督撫都不能跟王爺一塊祭灶,隻要旗裡彆的的子侄纔有這個先例,您,嘖嘖……”
除了賞下布匹綢緞多少以外,另有大鹿一隻,獐子一隻,麅子一隻,家臘豬一個,野羊一個,各色雜魚五十斤,野雞、兔子各一對,熊掌一對,及正色粱穀多少,好嘛,這年貨不消購置,竟已齊了。
“你去哪?”額娘一下把他喊住了,“大臘月天,也不戴帽子,你手裡捧著福字,想去哪?”
接下來幾天,福慶阿瑪每日都是精力昂揚,跟誰說話臉上都帶著笑,這三九臘月,這笑,都能把民氣暖化嘍!
“乾甚麼來了,你都不曉得?”禮部的官員也是樂了,“學跳慶隆舞啊。”
“對啊,不但是你,進了臘月門,王公大臣、郡王貝勒都來學呢,就籌辦年三十早晨,跳給皇上看呢。”
富察氏的目光卻逗留在他身上,一會兒搖點頭,一會兒又點點頭,肅文冇聽到叫起的聲音,這個千隻得持續打下去。
“這是皇上禦賜之福啊!這北都城,幾小我家能有?”阿瑪福慶謹慎翼翼地把“福”字捧在手裡,“瞧,加蓋了宣光禦筆之寶的印璽,必可鴻運當頭、福星高照,鎮天下統統妖邪!”
看他走在前麵,王府內監總管何柱跟了上來,“肅大人!”他輕聲叫道。
“噢,您去過坤寧宮?”
宏奕站起家來,“走吧,隨我祭灶去。”
肅文起家,看看這個有些奇特的福晉,見她粉麵含黛,眼角帶威,不怒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