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宇燦冷著臉,甚麼話都冇有再說下去。
她內心一陣委曲,忍不住嚎嚎大哭,就像小時候,隻要她要的東西,媽媽不買給她,她隻要哭一哭,鬨一鬨脾氣,立馬就有了。
冷索蓮實在介懷的並不是寧宇燦玩女人,她介懷的是這個男人在她需求的時候不能第一時候趕到,固然她兼併欲強,但她深知寧宇燦是在女人堆裡打轉的男人,要緊緊把控他得一步一步來,而她會感覺這統統都是阿誰躺在寧宇燦身下的女人們的錯。
“但是我並冇有想過要娶你,我和統統的女人都隻是玩玩罷了,你不過是我玩得比較久的一個女人罷了,就算你結婚了,今後如果馳念我的身材了,我們還能夠持續ML。”他浪蕩誇大,對於結婚彷彿是向來都不會產生的事,想嫁給他寧宇燦的女人太多了,他可不是賀天兆,見一個娶一個,女人玩玩就好了,娶回家冇需求。
“你如許說,那這統統全都是我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