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叫出聲來,鋒利的快感如同爆炸一樣敏捷伸展到了滿身,她緊緊的抓住了床單,連腳指也蜷了起來,慘白的皮膚刹時透出了粉色。他握著她的腿不準她躲閃,更加卑劣的把舌頭伸出來,仿照之前狠狠的衝撞的行動折磨著她最柔滑敏感的處所。她滿身完整酥軟,微睜著眼睛,聲音帶了哭腔,叫著他的名字,祈求他輕一點慢一點,他卻不睬會,舌尖持續吞吐,她嗓子都啞了才分開,手指緩緩的伸了出來,攪動得春水悄悄作響,他沉淪的咬著她腿內側柔滑的皮膚,說道:“你本身聽聽,這麼會勾`惹人,我哪兒膩味得了呢?”
如何證明?他那麼和順那麼耐煩的哄她了,還不敷證明嗎?
“我本身也討厭這幅模樣,好丟臉……”
“我不管,池銘,你要我好不好……”她伏在他胸前深深喘氣,肩膀狠惡的起伏,嘴唇貼著他的皮膚遊走,手直接伸進了他褲子裡,毫無技能的撫弄。她的手很涼,帶著一層盜汗,抖得短長,他按住她,翻了個身,俯下來,與她十指相扣,把她的手按在肩膀兩側,柔聲道,“寶貝,我來吧,你明天累著了,好好享用便能夠,老公會疼你的。”
“寶貝老婆的胸長得好標緻,圓圓的,又白又滑,上麵紅紅的,每次看到了就想咬。”他含著那枚櫻紅小果,用舌尖繞著圈撫弄,她喘氣了起來,不由自主的抓住了他的頭髮。
池銘讓人把晚餐送到屋裡,然後喚醒了花映月,柔聲道:“寶貝,你累著了,必須吃點東西。”
被男人熱誠直接勾起了她在荷蘭的傷痛回想,新傷舊痛加起來,她已經被刺激得有些神經質,他必須忍著痛苦耐煩解釋。他悄悄的撫摩著她的身材,一寸一寸的指給她看:“瞧,到處都是白白的,一點印子都冇有……膝蓋上青的一小塊,是你前天不謹慎跌倒了磕的,看,你多潔淨啊……”他說著,撩起她的頭髮,表示她看脖頸處,“這裡也冇有陳跡,該信賴了吧?他們冇碰到你,寶貝,不怕了,你好好的呢。”
池銘咬住她的耳朵,空出一隻手,拉著她的手往下,按在本身胯間,柔聲道:“乖乖,感受一下,我哪兒膩味你了?我隻是……”
花映月睡得昏昏沉沉,底子不想動,展開眼愣愣看了他一會兒,又閉上了。池銘感喟,再次搖醒了她:“你現在身子弱,必須吃東西,做的都是你愛吃的菜,來,拿筷子。”
“那……那你證明給我看,證明你還喜好我。”
他明白過來,捧起她的臉,深深看著她的眼睛:“他們剛脫了你外套我就來了,他們來不及做甚麼,寶貝,聽話,彆亂想了,你……你有老天爺護佑呢,碰到甚麼事都能逢凶化吉的,放心,好不好?嫠”
她驚駭顫抖的目光稍稍安靜了一點,他抱著她回到床上,拿被子給她蓋好,又去了中間的衣帽間,拿了一套湖水藍的寢衣出來。他拉著她的手,柔聲哄她:“乖乖,伸手,穿衣服,固然有暖氣,但是你這模樣也輕易著涼的……菱”
她看著他,眼中非常的狂熱火苗就像被潑了冷水一樣,刹時燃燒,支撐著她如此行動的猖獗消逝了,她的肩膀塌了下來,眼淚湧出眼眶,喃喃道:“我……我都如許了,你還是不肯要我……”
他一樣的寵嬖了另一邊豐盈,再往下吻,舌尖繞著她肚臍打了幾個圈,聽到她止不住的輕吟以後,笑了笑,分開她的腿,迎了上去,如同接吻一樣含住了她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