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姓紀啊,還挺好聽,他真的很誘人嘛:)好夢夢,快奉告我,他有冇有公佈電話號碼或者郵箱之類的聯絡體例!】
鬨堂大笑。
陳夢詩同窗不愧為意誌力固執的三好門生,年歌磨了她整一節課,才終究要到他的郵箱。
她看都不看,直接接起:“夢夢,明天不管誰點名我都不去了,掛就掛吧,大不了我大四不活了嘛!”
男人每念一個名字,眼眸都要抬起,年歌才發明,他藏在金邊眼鏡後的眼睛,是那樣的通俗誘人,如潭水般奧秘。
【學姐你再給我一次機遇!!!我今兒絕對不落地成盒了ORZ】
自古遊戲都是新手歡樂多,他此人菜是菜,但不成否定他是挺風趣的。
五分鐘後,年歌“啊啊啊啊”喊叫宣泄幾秒,旋即披上坎肩氣勢洶洶拉開了門。
未知的結果令人驚駭,她不曉得男人甚麼時候就會喊到本身,更冇法預感男人會是如何的反應。
她俄然有些悔怨,本身竟在最後一堂課才趕過來。
講台,紀承灃將點名冊一擱,目光緊舒展定在年歌身上。
教員這是……等閒地就放過本身啦?!
在年歌被外掛打死的刹時,手機又催命似的響了起來。
公然是她,倒比他設想的要平靜些。
……
年歌樂滋滋打字:
但是,空調被隔音結果微乎其微。
【年年,他但是教員!你……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逃課都是小事,你可不能犯原則性上的弊端!】
……
沉吟半晌,年歌給室友陳夢詩發去了資訊:
“到!!!”
年歌緩過神後,先確認明天冇被再點名,又逛了圈微博才起家去沐浴。
第二局,紀星言關掉了瞬移服從,轉而開透視。
“呲――”、“哐!”、“啪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