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耀祖淺笑道：“也是，也不是。”他拍了拍宋大有的肩膀，讓她帶季爻乾進屋喝口水，拉過我，走到土屋牆角，壓著嗓子對我道：“我要不這麼做，能夠宋家村統統的人，都得死。”

宋天斌帶我們到了村中最大的一座農莊前。農莊圍了個十米見方的籬笆院兒，院中金菊飄香。屋前種了株大榕樹，樹葉稠密，遮住了天上的豔陽。榕樹下有個石質的棋盤。兩個穿戴粗布長衫的中年人正坐在石凳上，邊喝茶邊對弈。

到了林間土屋，我們見宋耀祖正翹著腿在餵雞，一副閒適模樣，先前對他的擔憂一掃而空。宋大有撲上前去，大喊了聲“爹”。

季爻乾皺眉道：“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