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都紫府?"
柳如煙俄然開口:"白前輩,我能證明李道友的心性。他明知不敵,仍冒險救我;麵對《玉謙虛經》的引誘,也保持警戒。如許的人,值得信賴。"
"下來吧。"白芷晴飄然落地,拂塵一甩,李牧和柳如煙就被一股溫和的力量托著降下鶴背。
月光下,白芷晴單獨一人站在那邊,臉上看不出喜怒。
柳如煙咬了咬嘴唇,終究點頭:"好,我陪你。但得等入夜後再行動。"
李牧心頭一緊,下認識地繃緊了身材。
"你曉得這是甚麼?"
李牧握緊拳頭。事情比他設想的還要嚴峻。這不但關乎小我存亡,更關乎天下百姓!
說完,她回身拜彆,留下李牧和柳如煙麵麵相覷。
白芷晴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拂塵,那道白光樊籬擴大了幾分,將李牧和柳如煙也覆蓋此中。風壓驟減,李牧終究能普通呼吸了。
白芷晴微微點頭:"走吧,回玉虛宮。明日我帶你去見宮主,他會奉告你更多。"
白芷晴微微點頭,徑直走向宮殿大門。李牧和柳如煙對視一眼,快步跟上。
"多謝前輩相救。"他揉了揉被風吹得生疼的眼睛,"不知我們要去那裡?"
洞口被藤蔓諱飾,若不細心看很難發明。李牧扒開藤蔓,一股黴味劈麵而來。他取出白芷晴給的玉簡,藉著玉簡收回的微光,謹慎翼翼地走進洞中。
李牧不動聲色地點點頭。他何嘗不明白這個事理?隻是眼下情勢比人強,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不知過了多久,李牧俄然感到眉心一熱。阿誰自老子夢中賜賚的"道印"俄然亮了起來,一道紫氣從印中流出,融入他的周天循環。
"前輩為何對《品德經》如此感興趣?"他謹慎翼翼地問。
兩人遵循玉牌上的輿圖,沿著一條埋冇的巷子向山下走去。月光如水,照亮了崎嶇的山路。約莫一個時候後,他們來到一處埋冇的山洞前。
白芷晴的目光投向遠方:"因為三百年前,我師父玉虛真人曾在函穀關得見老子西行時留下的一道虛影。那道虛影說,三百年後將有一名品德經傳人現世,能解開通往'玄都紫府'的鑰匙。"
她從懷中取出一塊玉牌:"這是周老臨終前托人轉交給我的。他說若你活著,必然要親手交給你。"
他的話戛但是止。洞彆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有人來了!
柳如煙苦笑一聲:"我本是終南仙宗弟子,因不滿宗門與天道盟勾搭,暗中調查周老之死的本相,成果被髮明,遭到追殺。"
李牧愣住了。
"我們得去這個處所。"他果斷地說。
柳如煙敏捷燃燒玉簡的光芒,兩人屏息凝神。腳步聲越來越近,終究停在了洞口。
李牧將信將疑:"既然如此,前輩為何不直接奉告我?"
玄微子師兄可托,但他脾氣古怪,一定會奉告你全數本相。若遇窘境,可去崑崙山尋'青鬆道人',他是我的至好,必會助你。
穿太重重殿宇,三人來到一座僻靜的小院。院內古鬆參天,鬆下一方石桌,幾個石凳。白芷晴表示兩人坐下,本身則站在鬆前,背對著他們。
白芷晴彷彿看破了他的心機,輕笑一聲:"彆嚴峻。玉虛宮若要強取豪奪,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玉虛宮。"白芷晴簡短地答覆。
李牧愣住了。這個互換前提聽起來過分優厚,的確像是天上掉餡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