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亞父親沉默了好久,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緩緩抬起手,悄悄拍了拍利亞的頭:“好,爸爸承諾你,讓大哥哥先住下。” 聽到這話,利亞這才破涕為笑,臉上重新綻放出光輝的笑容。
但是,當晚夜深人靜之時,月光透過陳舊的窗戶灑在屋內。利亞父親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收留入侵者,這在貳心中就劃一於叛變了全部民族的信奉,家裡窩藏罪犯這個罪名實在是過分沉重,壓得他的內心沉甸甸的。他的腦海中偶爾間閃現出城防軍張貼的賞格佈告,那钜額賞金的數字如同惡魔的低語,在他腦海中不竭地盤旋迴蕩。
“兔兔她會邪術,能變成和我們一模一樣,好短長的!”利亞高高舉起兔兔,鎮靜到手舞足蹈,倉猝向父親解釋道。
但是,他體內的傷勢龐大得如同一張千瘡百孔的破網,經絡多處嚴峻淤堵。熱流每向前推動一寸,都像是在攀爬一座矗立入雲的山嶽,艱钜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