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之花[異能]_Chapter 29顱內交鋒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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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士的本質使沙耶羅在長久的駭怪後,規複了固有的沉著。一雙狹長的眼迷惑地眯起,他高低打量著麵前的年青人,一根指頭挑起對方的下巴,擺佈察看他的耳根處是否有野生培養構造的拚接陳跡,同時拉開了他的胸前拉鍊。

精確的說,是在對方的大腦裡。

男人猛地收回了擒著青年腳踝的手,瞥見對方觸電似的伸直起了雙腿,滿身烏黑的皮膚大要染著觸目驚心的紅潮。

沙耶羅才反應過來,俯身替他去解電線。

驀地一道電光劃破了大腦皮層。

他不敢出聲,怕一張嘴就要收回光榮的喘氣,隻得緊緊咬著嘴唇。

他曾設想過在與沙耶羅相逢時的景象——

他的頭扭在一邊,眼睛緊閉著,淡色的睫毛顫抖得短長,脖頸上的一根筋扯得幾欲斷裂,似病篤的蝶要從被積雪壓彎的細枝上振翅飛起。

房間裡殘留著沙耶羅身上那種熟諳的氣味。赫洛每個細胞都在顫栗。

一絲前所未有的侷促感似一根細針紮進他堅不成摧的理性的壁壘。

他下認識地昂首望向牆壁上的電子時鐘,上麵的數字凝固著,一動也不動,又低頭看向了青年的手。他的手指上戴著那枚他曾經親手送給他的隕石戒指。

赫洛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繃緊身材。

他感覺本身快瘋了。

但一隻要力的手緊攥著他的後頸,像提著一件輕飄飄的衣服。他有力地垂著脖子,額頭抵著牆麵,斷絕服背後的拉鍊在體重感化下崩開了,背脊上一泓閃動的銀芒猝然躍進了背後男人的眼中。

利索地用一根電線將他的雙腕拴在了床頭,沙耶羅拿起床頭的手電筒對準對方的眼睛。典範地審判戰俘利用的套路。

現在他獨一能確認的事是,那杯他在賭場裡喝的酒裡含有某種迷藥,或者乾脆就是催情劑。或許是安藤阿誰混蛋對他下得黑手!

“你如何敢真的乾這類事?”

他收回了一聲細若蚊鳴的低呼,膝蓋發軟,幾近要跪在地上。

現在沙耶羅的任何行動於他而言都是酷刑。他的指尖,他的氣味,哪怕是他的呼吸聲也不亞於一種龐大的折磨,更彆提他現在在脫他的衣服!

固然已是成年男人的表麵,但精美的五官仍脫不去他再熟諳不過的模樣。青年癱靠在牆上,抬頭望著他,眼底像水濛濛的,眨眼的頻次很慢,目光似冇法聚焦一樣在他臉上癡鈍地盤桓遊離,呼吸混亂不堪。

他本能地用一隻手捂住鼻子,以製止大腦變得更加混亂,另一隻手緩慢的在螢幕上運算著幾組方程式,試圖計算出這串對於他並不龐大的四位數的組合。

一筆一劃,每一根或粗或細的線條,一片片小巧的鱗片,乃至與飛魚尾部那隱含了他名字首字母的一串波紋型的暗碼,都跟他十幾年前親手描刻上去的毫無二致。

他得去沙耶羅的房間,看看能不能從他的電腦裡查出些甚麼——

這傢夥…必然要找他算賬…

那是冇法捏造的。

“說,你是誰派來的?”沙耶羅用膝蓋壓住他的大腿,一手去扯他的腰帶扣。從剛纔此人的反應來看,他思疑他假裝成赫洛的奧妙就藏在這裡。

沙耶羅不成置信地盯著對方柔嫩的烏黑色頭髮,把他的身材扳了過來。

不測埠冇有在對方上身查抄出任何野生捏造的陳跡,沙耶羅下認識地將手伸向對方的腰際,但剛纔一向表示得非常順服的傢夥俄然狠惡地掙紮起來,試圖從他手臂間的桎梏中逃脫,行動如同一隻笨拙的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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