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話的董墨思路已經飄到了尤然那邊,自從她來到警隊,自從尤然身上被不竭的揭開一層層埋冇的麵具後,她才發明尤然這麼嚴厲剛強的人身後竟然會有過那麼多的傷疤。倒也不難設想現在尤然不易近人的性子從何而來。
溫行遠伸手拍了拍尤然的肩膀:“就當和老朋友敘箇舊。”當年尤然和老袁的事情,他也是旁觀者之一。他轉頭看了一眼默不出聲的董墨,拉著她的手就走向了本身停在不遠處的車子。
溫行遠順勢就在老袁身邊的阿誰空位坐下來,而溫隊中間的空位也由宋寧自但是然的落座。董墨雙腳一滯,本來想走到那邊空位的雙腳滯留在原地,動了脫手指,正籌辦轉頭重新找坐位的時候就俄然聽到副隊叫喊她的聲音:“董墨,這有座。”
還冇有比及老袁或者尤然任何一名開口,她回身就往那邊走,老袁籌辦追上去,誰料她回身打斷他要解纜的行動:“好好說一說,大哥就在那邊。”
她下認識的接著問道,溫隊卻頓在了這裡,想了想搖點頭表示不曉得:“我並不是當事人。”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考完試就進病院掛水了,SO冇更 - -。
宋寧有些臉紅的笑了幾聲:“董叔你熟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