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這個“便當”東西所賜,這台imac上過的網站、論壇、電子郵箱等等都因為找不回暗碼冇法登錄,讓他感覺愁悶同時又感到哭笑不得。
他盤算主張後走到衣帽間,從行李裡拿出在病院用過那台條記本電腦,然後連上蘋果官方網站,點選了“找回apple_id”的選項。
拿到u盤後,他才翻開那台imac,不一會螢幕上顯現出登岸介麵。
幸虧這台imac冇設置韌體暗碼,要重設登岸暗碼並不難,用體係安裝盤啟動然後設置新暗碼就行。不過他發明用戶賬號和apple_id作了關聯,因而決定用另一種體例。
就在他獵奇這小我和杜澤琛是甚麼乾係的時候的呼喚俄然響起來,而找他的恰是“蘿拉”。
螢幕中心是張女孩的臉,她留著長長的栗色直髮,白裡透紅的臉頰看起來很安康,披髮著一種不加潤色的天然美。她年紀約莫十6、七歲,那張清秀的鵝蛋臉還帶幾分稚氣,但從五官已經能看出是個美人坯子――小巧高挺的瓊鼻、大大的杏眼、又長又翹的眼睫毛、彎彎的頎長雙眉、配上薄薄的粉紅色嘴唇,可算把“精美”這個詞闡揚得淋漓儘致。
本來網頁的登錄資訊會被cookie儲存,隻要在safari瀏覽器加裝一個外掛,就能讓埋冇的暗碼顯現出來。現在那些東西全數被鎖在“鑰匙串”的加密檔案裡,要用“鑰匙串暗碼”才氣翻開。
用新暗碼登岸上apple_id,他又重設了關聯帳號的登岸暗碼,如許就能通暢無阻地登岸那台imac了。
messages的通訊錄隻要幾個聯絡人,他不曉得是因為杜澤琛的朋友少,還是他們平時首要用skype聯絡。不過從住院那段日子都冇朋友去病院探病這點看,前一種啟事的能夠性比較大。
但愁悶歸愁悶,他不是那種隻會抱怨卻甚麼都不做的人,很快清算表情開端清查電腦裡的檔案。
接著,他又把重視力放到房間裡的電腦上。
可惜好運不會在一天以內持續呈現兩次,半小時後他就放棄了這類徒勞的嘗試,籌辦重設暗碼。
通訊軟件方麵,看不到天朝人常用的qq,但有操縱體係自帶的和messages,彆的還加裝了skype。他用剛“找回”的apple_id試了下,發明前兩個都能登錄,但後者用的是另一個帳號。
他起首點擊螢幕底部dock中的hpad圖標,把所無益用法度都放到螢幕上,卻發明這機器潔淨得不像是一台家庭電腦――內裡除了體係自帶的東西外,隻安裝了文書措置和圖象加工軟件,以及幾個最常用的免費東西,除此以外乃至連個遊戲都找不到。他猜測能夠杜澤琛平時很罕用,又或者這台imac纔剛買返來不久的原因。
悄悄地思慮了半晌,他把刀子折起來放回皮夾裡,然後鎖進保險箱。
他躊躇了半晌,還是決定接通連接。
為了便操縱戶,這個軟件的默許暗碼和體係登岸暗碼會保持分歧,並在操縱體係變動登錄暗碼時同步改換。但通過apple_id重設登錄暗碼後“鑰匙串暗碼”卻不會竄改,導致現在冇體例曉得被“鑰匙串”記錄的暗碼。
登錄冇花多少時候,進入體係後他第一時候點開利用東西裡的“鑰匙串”。不出所料,本來的數據已經被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