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甩開男人的大掌,清淺咬牙道:“好吧,風夕能夠就是你們要找的人。”決計忽視連彥更加深沉的眼眸,她持續道,“她房內有異香,那氣味與我們凡是見到的熏香分歧。且她沐浴時,我偶然中瞧見了,她的胡蝶骨處有一枚烙印。”
這二人雖是第一次踏入煙花之地,卻無涓滴內疚之氣,隻是雲淡風輕地接受著老鴇的誇大讚成和一眾鶯鶯燕燕的熱忱相迎。
風夕邁著蓮步朝圓桌走來,在二人劈麵坐下,淺淺一笑,“二位公子眼熟得緊,是第一次來嗎?”
連彥含笑之餘,將大掌狠狠擒上她的手腕,語氣亦是帶了一絲薄怒,“蘇清淺,莫覺得弄成如許,爺就認不得你。”
連澈輕笑之餘,將目光落向了她,“第一花魁風夕,實至名歸。”這女子並不似普通青樓女子那般柔膩狐媚,倒是風雅中帶了些許清冷,但若盈盈一笑,又是妖嬈傲骨的。
待她收聲之際,下方的男人皆高呼女子芳名,更有甚者一擲令媛,隻為一求成為她的座上賓。
一名身著芙蓉流紗裙的女子輕柔地纏繞在萬重煙紗間,緩緩從半空落下,懸至廳中。
垂了眼眸,清淺死硬道:“公子認錯人了吧,我還要去給彆的客長送茶水。”
一時候,廳中男人紛繁起家,聚向花魁風夕地點之處,瞻仰那輕懸空中的絕色女子。
風夕低頭一福,悄悄道:“公子謬讚了。”
悄悄端起茶盞,他鳳眸微挑,亦遞給連彥一記眼色。
女子作勢輕咳了幾聲,啞然道:“柳兒不慎染了風寒,怕過給女人與公子,頓時就走。”將茶水置於桌上,她忙收起茶盤,又一瘸一拐地出了房間。
繞著紗幔旋至女子身後,連彥一手攬上她的腰,將之帶入懷中。
一盞茶的工夫後,大廳俄然靜了很多,之前那些陪公子們吟詩作樂的女人也都退了下去。
將纏於她身材的紗幔一展,連彥淡然看著下方世人薄怒的神采,發揮輕功將女子挽至連澈身前。
說完,清淺抬眼看向連彥,眸中已儘是清澈若星的光芒。
不遠處,斜倚在雕花雕欄旁的連澈收回了目光。本來,這幾日她單獨潛伏此處,竟是為了查驗這個。
連彥點頭輕笑,“我們是買賣人,恰好路過此地。官方哄傳天香樓的風夕女人才豔雙絕,本日一見,確是風華絕代。”
“這裡不是你該來的處所,跟我歸去。”他沉聲開口。
隨女子一起行至一間非常講求的配房前,她伸手推開了雕花木門,“二位公子請坐。”
連彥起家一挑衣襬,輕踏上雕花欄柵,一個騰空飛身,靈動地纏上了女子腰間吊掛的紗幔。
老鴇忙著賠笑安撫來賓,又悄悄向風夕投去一記目光。不去理睬大廳內得誌不平的世人,風夕悄悄道:“二位公子請隨我來。”
環顧了一眼大廳,連澈神采怡然地靜候著接下來的統統。半晌後,有清婉靈動的嗓音哼著小曲,從內頂悄悄盪開,悠悠飄至耳際。
見心心念唸的花魁被男人攬至二樓,樓下世人的抱怨聲一浪高過一浪。
行至三樓迴廊,清淺深吸了口氣。眼眸一轉,她向方纔的配房掃了一眼,他們竟也親身來查了。
方纔趁風夕說話的當口,連澈已半眯著眼將大廳內的男人環顧了一遍,彷彿並無可疑之人。
望著女子身下為之癡狂的男人,連澈瞳中淌過一道妖魅的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