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二人已退無可退,死士首級眸中劃過一絲狠戾陰寒之色,“嘖嘖,我們的皇上彷彿有些疲了。若乖乖束手,我會考慮讓你們死得痛快些。”
死士首級一聲嘲笑,將他打量了一番,道:“真是難纏。可惜,也就到此為止了。”
下一秒,便有一個溫軟的身子呈現在他麵前。清淺攬上他的手臂,毫不躊躇地替他撐起已然微傾的身子。
連彥不語,隻是將環在她腰間的手收得更緊了些。瞥見火線那抹雪影在一處開闊之地停了下來,他足尖微點,輕巧落地。
連澈微微俯身,跟著他踉蹌而退,垂下的劍尖在空中劃出了一道深長的印跡。
狠惡的打鬥中,膠葛於連彥的那批死士有幾名被他逼退至清淺房前。此中一名眼神淩厲狠戾的死士,更是緩慢地掃了一眼隱在門口的清淺。
此時,一向同死士纏鬥的連澈瞥見二人已安然出來,便幾個縱躍向彆院外閃去,死士當即發揮輕功朝他追了出去。
收了目光,清淺微垂眼眸,悄悄道:“將我放下吧,你去助公子。”在如許危急的關頭,她不想成為他們的承擔。
此次來到月陵府,因為各種啟事,他們並未在堆棧投宿,而是住進了連澈位於月陵的彆院。
究竟是誰要將他們置於死地?
連澈麵色沉寂地看著火線幾人,氛圍中有淡淡的血腥之氣彌散。
黑衣人手持利刃,招招淩厲狠絕。明顯,這是一批練習極其有素的死士。
刀光劍影間,連彥抱著清淺避開四周淩厲的進犯,踏上欄柵衝出彆院。他一起發揮著輕功,敏捷朝連澈拜彆的方向飛去。
他又一次救了她。
翌日,連澈等人親身去了一趟知州府。在這男人道出風夕身上的標記與楊一澤那日掉落的掛件上圖案不異時,他終是承認本身擄獲人丁且私開鐵礦,並將之發賣於彆國的罪過。同時在他府上,連澈亦發明瞭另一樣牽涉到其他事件的首要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