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慮了一番,她在紙上落筆下墨。“你在畫甚麼?”火線俄然傳來的沉幽嗓音,讓她的手悄悄一抖。清淺皺了皺眉,道:“如何出去了也不說一聲。”
見清淺一臉神馳地盯著畫作,連澈一把將之奪了疇昔。
實在,那日究竟是池宋肆意妄為,還是連澈暗中授意,誰也不知。
“你!”清淺狠狠瞪了他一眼,將畫紙從他手上搶了過來。
連澈回身行至圓桌旁,拿起金創藥和紗布回到床榻邊。
白淨光亮的背脊上,一樣有一道淺褐色的疤痕。池宋那一劍,雖未傷及關鍵,卻已將她的身子貫穿。
他會給她統統,但不是現在。
倘若那日脫手的是溫玉,那麼清淺必死。
連澈瞥了眼固執畫筆頭也不抬的女子,淡淡反問,“朕回本身的寢宮也需通報?”他走到她身邊,將目光落向畫紙。
清淺悄悄彆開臉,皺眉道:“想換藥。”
“女人本日氣色看起來好了很多,信賴不日便能病癒。”池宋悄悄打量了她一番,微微一笑。看了眼殿外,他低聲道:“皇上特地為女人選用了西域進貢的除疤生肌藥材,即便是皇後孃娘,也未曾受過這般恩澤。”
此時,內殿門口傳來悄悄的腳步聲。清淺抬眼看向端粥出去的宮女。
連澈並未言語,隻是悄悄凝著她,心中不由生了悶堵之意。在他看不見的處所,這女子是否也會將這誇姣的一麵揭示給其他男人?
清淺咬了咬唇。她在浣衣局兩個多月,雖說慎行司裡遭受的那事已相隔好久,可還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不知他是否曉得。
大掌猛地將她朝本身一壓,清淺刹時貼上了他的胸膛。連澈指尖嵌上她的下頜,將她的臉抬了起來。
清淺恨恨地咬了咬牙,心想這男人按經常與妃嬪說這類話題,不然怎會晤如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