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雲依。”女子淡淡回聲。
顏銘至一樓大廳掌櫃處點了些菜肴,特地叮囑不要菠菜和芹菜。顛末這段光陰的相處,他對柳璃的口味愛好已甚為體味。
“既然她已病癒,你又為何一臉笑容?”不等柳璃開口,顏銘率先問道。
這幾人乃是前日入住堆棧的,他當時便留意到了,方纔進門時他亦特彆重視了一番。他順嘴問了掌櫃幾句,掌櫃說那桌客人已結賬退房。
“我在等你。”容仙淡淡回聲。
容仙起家,意味深長地瞥了柳璃一眼,“公然是美色害人啊,那我便等著了。”他唇角一揚,排闥而出。
回到顏銘的配房,柳璃敏捷從櫃子中翻出了紗布與金創藥,細細為顏銘敷藥包紮。看著他手上那道深長的傷口,她隻覺本身欠他的越來越多,顏銘隻淡淡一笑道:“本已欠了,再多又何妨。”
眸光緩緩一挑,容仙凝向了不遠處,“那小子讓我甚麼都不要說。但不說,你又怎會曉得。救你的藥,是我徒弟花了一輩子時候研製而成的,這人間隻要一顆。為求得此藥,那小子亦是不顧存亡。”
隻見轎內正坐著一名素妝清雅,容顏絕美的女子。一襲淡紫的輕紗衣裙,將她身子的曲線表現得恰到好處。
柳璃開口道:“為安在這裡站著不出來?等雲依嗎?”
這名男人,便是容仙。
二人走到人潮澎湃的販子,她興趣昂揚地撫玩著各種別緻的玩意兒,流連忘返。
接連兩日,穀雲依都會來堆棧中伴隨柳璃,二人的乾係更加和諧。
穀雲依一見雜耍,便鎮靜地鑽進了人群中。柳璃追逐她時,偶然與一名醉漢撞在一起。醉漢見色心起,企圖膠葛。顏銘天然是將醉漢狠狠經驗了一番,護著柳璃去尋穀雲依,不想那名醉漢竟然取出匕首再度衝向二人,想偷襲顏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