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身著一襲藏藍衣袍,身形高大魁偉,劍眉入鬢,目如朗星,端倪間一股粗暴豪宕之氣。他將手中鎖鏈一收,看了眼顏銘,又看了看連澈,握拳道:“這位兄台,究竟是何事要與我這兄弟過不去?”
方纔在二層的雅間,她雖挽著麵紗,可如許的舞姿,卻還是讓他一眼便認了出來。他終是再一次見到了她。這一眼,好似穿透了她的靈魂,看進那千年後仍然瓜代的循環和生生不滅的永久。現在的她,眉眼一如往昔,卻不再有深深的愛戀,而是滿眼的錯愕與驚怒。
緩緩轉過身,她的目光落向麵前阿誰身著紫袍的男人。她恍忽地朝前走了幾步,目光舒展著連澈,一字一頓開口,“你是誰?”
但是,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