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不是不想作案,而是不能作案,因為他被人殺死在這間酒吧裡了。”女孩的目光再次移向“藍鬼人”,那雙神采奕奕的眸子幽深如海,鄒楊猜不透她在想甚麼。
鄒楊覺得安世南能夠獵奇見鬼的細節,也能夠迷惑他為甚麼總能碰上不科學的征象,哪想到安世南賤兮兮地笑了。
女孩持續哼哼:“他現在是驚弓之鳥,我再想找到他可就難了,隻但願他多養幾天傷,彆急著出來害人。”
氛圍有些難堪,鄒楊想死皮賴臉讓女孩安撫本身,可那種不要臉的話他實在說不出口,這時候他俄然明白為甚麼安世南那種時而端莊時而狗腿的人能泡到妹子了,男人嘛,不要臉也是種本錢。
酒吧經理,也就是剛纔和女孩同座的西裝男人思疑是被砸死的客民氣有不甘,幽靈在作怪害人,通過乾係找到了女孩,女孩一番調查後確認被砸死者的幽靈就在“藍鬼人”,除了這隻鬼,她還嗅到了點不一樣的味道,多番查證後才曉得那小我就是分屍案的真凶。
心動就要行動,鄒楊毫不躊躇地往回走,到門口就和一小我撞了個滿懷。剛在衛生間被鬼撞了好幾個來回,鄒楊本能地嚴峻起來,定睛一看,嘿,撞他的是安世南。
這妹子就是個不解風情的主兒,並且附帶說話死服從!
“你此人,看起來冇甚麼特彆,為甚麼能把那隻鬼打跑了呢?”女孩摸著下巴,不解地自言自語。
“切!”女孩臉上閃過一絲絕望,這讓鄒楊感覺女孩的內心是期盼著他的心被鬼隔空挖走的。
他摸索著問:“如果,我是說如果,他在你找到他前害了彆人,這筆賬不會算在我頭上吧?”
人的頭骨非常堅固,空啤酒瓶子是不成能把人頭砸碎的,但是凶手的頭卻被砸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