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非斜睨他們一眼,悄悄抖了抖虛無的左手。
“籲……”謝槐五人長舒一口氣。
“真要殺夢君?”謝槐昂首看向虛空,如有所思,遊移不決。
到頭來絕對是兩敗俱傷。
冷非的存在就是莫大的威脅,現在看起來,是比天易宮更大的威脅,近似於夢君般的存在。
長生種當中,必然會隕落幾個乃至更多,說不定一個剩不下。
如此狀況下怎能不式微?
冷非道:“不殺了他,他就殺了我們!”
隨即他們又禁止住這設法,光陰神刀何如不得本身,誅神劍陣能!
那青年道:“謝師兄,你想想看,如果我們滅掉了天易宮,我們會如何?”
他們活了這麼久,總要找一件事去做,免得人生過分無聊無趣。
青年道:“一旦無敵天下無人能製,那仇敵便是本身,或者會內戰而分裂,或者會鬱鬱不樂,終究宗門式微下去。”
冷非道:“我要殺夢君,是因為夢君要滅我,天易宮又冇這個動機。”
“孫師弟,冷非所說冇錯。”謝槐沉聲道:“我們不能希冀夢君的設法,還是要想體例滅掉他!”
他一向在想著獨尊宇內無敵天下,卻冇想過以後的事,因為天易宮毫不會讓他們得逞。
謝槐皺眉,如有所思。
冷非悄悄點頭:“還是算了。”
謝槐皺眉:“但是……”
“謝師兄,這冷非的話到底可托不成信?”一個青年遊移道:“彆被他耍得團團轉。”
“天然是獨尊宇內,天下無敵。”謝槐暴露笑容,臉上光彩突然大亮。
冷非哼道:“我曉得你們笑甚麼。”
長生宮與天易宮難分軒輊,一旦開戰,長生宮討不了好處的。
一旦跟夢君脫手,那再無轉寰的餘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很能夠真要隕落。
這才省覺他手執光陰神刀,本身等的小命便被攥在他手上了。
此時這麼一想,模糊感覺,恐怕真做到了那一步,會心中空虛吧?
他歎一口氣:“誰也不曉得他是如何想的,但他必然是會滅掉你們長生種,另有我!”
“夢君是不成能找獲得的。”謝槐悄悄點頭:“除非有天易宮的嫡傳相告……他們不會叛變夢君,以是還真是隻要一條路。”
“最好如此。”謝槐點點頭。
謝槐冇好氣的道:“冷非,你是想把我們都處理了吧?”
謝槐也悄悄點頭。
“正都雅看光陰神刀的能力!”謝槐笑道:“一舉兩得,豈不恰好?”
冷非輕笑著搖點頭:“夢君的設法焉知與你們一樣?”
這彷彿冇有武功的平常人看到猛獸,渾身發顫,雙腳有力,冇法節製本身的驚駭。
天易宮想殺冷非的啟事與他們一樣,都是因為威脅到他們的安危。
他又悄悄揮了揮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