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伴著淡淡的牛奶沐浴露香味,慕苒的過肩秀髮如瀑布般傾瀉而落,瞬息間綻放萬種風情,晃亮了韓冥如墨的黑眸。
將這當作慕苒肝火未消的表示體例,雙手抵在門上的韓冥不敢硬闖,眸光微閃時倒抽了一口氣,“嘶…”
得不到的永久在騷動,被偏疼的都有恃無恐。
慕苒不太放心腸詰問一句,而韓冥還是一副義正言辭的調子,躊躇半晌後挪身褪下浴袍,烏黑的美背很快透露在氛圍中。
慕苒的神采很安靜,安靜到看不出她在想甚麼,這讓韓冥揣摩不透之際愣在了原地,過了好一會才快步跟了上去,“韓太太,等等我。”
所謂觸景生情也不過如此,韓冥恐怕慕苒看了起火,趕緊從衣櫃裡拿出女式睡袍,將對方半推半當場送進了浴室,輕舒一口氣後開端以最快速率清算起來。
“韓先生,你籌算說話不算話?”慕苒在一小會的嚴峻後很快沉著下來,虎魄色的眼眸中閃過一抹亮光,“如果再硬來,就彆怪我再活力。”
似是冇想到慕苒會順從,眸色幽沉的韓冥漸漸收住了奔騰的慾望,冷俊的臉部線條緊緊繃著。
這個不愛她而被她深愛的男人啊,她該拿他如何辦?
緊接著,兩人沉默了一會,打算停頓的慕苒感受韓冥身上傷害氣味根基消彌,便謹慎翼翼地拉著被子坐起家,抬手將因為沐浴而高高綁起的秀髮放下來。
看到房內混亂場景時,想起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不信賴,她感受內心有些不舒暢,但是這類感受很快被他慌亂的行動擯除出境。
就在慕苒斂眸晃神間,韓冥高大的身影從正麵覆蓋而來,聲音低醇而輕柔:“是我曲解你了,還…那麼對你,對不起。”
“……”
被挑逗得滿身浴血沸騰,韓冥情難自禁地吻上慕苒吐氣幽蘭的香唇,大掌也在同時不滿足地遊離在豐盈之間。
實在從他在病院的主動表示開端,她就諒解了他。對於他進門一刻的報歉,她是吃驚而欣喜的,但又想給他一點懲戒,以是冇有明白表態。
不消一秒就被慾求不滿的幽怨眼神盯得滿身不安閒,紅潮鋪麵的慕苒猛地鑽進了被窩,再次吐出嘶啞的聲音模糊帶著笑意,“韓先生,忍住哈。說不定你忍住了,之前統統的帳就一筆取消了。”
她的傷口明顯冇有在腰部以上,他是用心往下拉的吧?
“嗯。”不太對勁慕苒的存眷點,韓冥有些對付地應了一聲。
聽著那粗重的呼吸聲,慕苒俄然有了一個惡作劇的動機――
韓冥微垂著頭表達樸拙的歉意,定睛看著慕苒的目光說不出的深沉,岑薄的唇線不自發地繃緊。
“韓太太,先彆躺下,我給你的後背擦一下去疤膏,見效很快的。”
硬是拉住被子一角,不讓慕苒的腦袋完整鑽出來,韓冥涼涼地從牙縫中擠出一個字,傷害氣味快速躥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感遭到慕苒驟冷的情感起伏,一樣麵色一凝的韓冥再次擋在前麵,“阿誰…你先去沐浴,這裡交給我,我頓時清算好。”
“唔…放開我……”
感受著粗礪指間的溫熱的和潮濕藥膏的冰冷不竭下移,與此同時絲質浴袍一點點被拉下,慕苒攥著被沿護在胸前的行動漸漸收緊。
將韓冥較著饑渴難耐的話一字一句聽了出來,慕苒微仰起精美下巴對著那不住轉動的喉結悄悄吐氣。“韓先生,你說我忍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