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灝躲開她的目光,冇好氣的道:“本王要救得是那幾匹好馬,真是可惜了。”
“陳大人免禮。”李灝並未上馬,隻是稍停一步持續進城,一眾官員紛繁跟隨在後。
他卻抱得更緊,輕聲道:“再動一下,本王就不會隻是抱抱如此簡樸。”
繁依拔出腰間的匕首,衝到李灝前麵擋著。
“奴婢不曉得。”繁依想想還感覺後怕,當時那還顧得上他的馬。
李灝轉頭對秋霜道:“讓趙徹他們立即到書房來見。”
李灝減慢了騎馬速率,縱馬來到城門前,隻見一眾官員站在城門外驅逐。
劈麵而來的風吹得繁依睜不開眼,隻聽到李灝在她耳邊嘲笑道:“一會要冒死庇護本王,一會又怕得要死,你到底是個甚麼女人?”
這時遠處有奔馳的馬蹄聲,他們倆都嚴峻起來,李灝瞄了眼路邊的大樹,表示她從速躲到樹前麵。
“我又蠢又笨,你為甚麼還要冒死救我!”繁依直接盯著他的眼睛問,討厭他在任何時候都是一副高高在上,不成一世的模樣。
進入城內,繁依見這楚州的販子遠不如都城繁華,街上人的穿著也都以素色為主。
繁依主動扶住他,“彆動,殿下應當是受了內傷,不如就坐在此處歇息,奴婢去前麵找人。”
他說著從腰間拿出一把精美的短匕首,塞到繁依手中道:“我們一起往回走,若再有刺客來襲,本王也冇法護你全麵,隻要自個把穩。”
之前總覺得在頓時馳騁是多麼蕭灑的事,現在隨李灝騎了一日馬,她已快受不了,比起坐馬車累多了。
他也不客氣的將整隻手臂搭在繁依肩上,身材有一半的重量都依托在繁依身上。
不過不管他出於甚麼目標,看在他剛纔捨命相救的份上,繁依主動摻扶他。
李灝橫臂箍緊她,讓她不會擺佈搖擺,一手扯住韁繩,一夾馬腹,馬就緩慢的跑了起來。
李灝勒住馬,挾著繁依上馬。
“是。”秋霜又道,“他們趕來還需些時候,殿下先到書房歇息,奴婢這就去請大夫。”
繁依冇法答覆他,她還是第一次被人帶著如許在馬背上馳騁,早已被顛得七葷八素,隻想著快點到他說得阿誰甚麼楚州。
繁依心慌地探了下他的鼻息,鬆了口氣,還好有氣味。
這個府宅並不大,前堂後宅,中間有個小花圃。
李灝對府內非常熟諳,將她抱到後宅,一眾仆婦早等在迴廊上。
繁依像背了塊石頭般扶著他漸漸向前走,內心想他纔是頭豬,這麼重。
他放下繁依,對為首的婦人道:“她是本王從都城帶回的丫環,不風俗騎馬,大腿上的皮早已磨破,你帶她回屋上藥。”
“你?”李灝輕視的道,“你又蠢又笨,又不會武功,萬一刺客追了過來......”
領頭的官員見到李灝躬身施禮,“下官南楚節度使陳昌清恭迎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