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的心尖寵妃_漫長又驚心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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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後,南楚看似安寧下來。

直到一曲結束,宮女錦昔纔敢出去稟告:“太子殿下,娘娘,四殿下從楚地送來的四名舞姬已到,該如何安設?”

李灝不好推讓,他若不去,南楚境內的大臣還覺得他們兄弟反麵,傳到都城父皇那邊又是一番是非。

南楚現無兵變可平,李沐便在楚州城內購置了間宅子,夜夜與一幫文人雅士歌舞昇平。

他鬨中曲靜,單獨坐在席上喝酒,看著那朵朵鮮花,不由想起繁依捧著野花漫步的景象,她的高興總能傳染到他。

李灝早傳聞楚地文人騷客很多,徹夜看這滿席來賓個個能寫得一手好詩,看來楚地多才子確切不假。

錦昔回聲退了出去。

四道綠色的影子翩入花廳,身材婀娜,衣帶翩飛,淩波扭轉,奪去了統統人的目光。

繁依額間已泌出汗來,每一次呼吸渾身筋骨如同刀割。

花廳內有樂工彈奏,李沐請來的來賓多為之前楚國的文臣,喝酒作詩,倒是非常高雅。

一曲舞終,四名舞姬全都收起長絲帶,伏於地上。

李澤看了眼婉鈺,母妃為他選的正妃公然是個一心九竅的女子,竟能把四弟送來的幾個舞姬操縱的如此淋漓儘致。

可惜他們已是無緣,她閉上眼,感受淚水滑落,兩頰已潮濕。

李灝對付道:“那邊,那邊。四哥這新宅安插的高雅,小弟隻顧賞識這些花去了。”

他實在不太懂這些詩詞歌賦,平時聽人念念倒行,讓他看底子看不出吵嘴。

太子妃陸婉鈺十指纖纖,撥動琴絃,若高山流水、碧澗青鬆,妙音寧心。

徹夜一舞,不過是在向李沐揭示她數月來聽話苦練的成果。

現在再回到他身邊隻會害了他,她不過是個求死不能的傀儡。

隻是那四名舞姬都以輕紗蒙麵,挽長絲帶的雙手且凝且掠,身材隨曲扭轉飛揚,妙曼之極。

領頭的侍衛領命,一揚手,馬車持續往都城方向走。

來通報的宮女錦昔站在門口,冇敢打攪。

四皇子李沐來南楚後並冇有做甚麼過激的事,按朝廷旨意公佈了幾條無關疼癢的政令,都還事前與李灝籌議過。

“對太子經心也是我應當的。”李沐朝伏在地上的舞姬淡淡的道,“下去吧。”

若李沐對勁,她立馬能夠獲得那顆藥丸,減緩體內疼痛的煎熬。

他看此中一個舞姬的身形有幾分熟諳,不由遐想到曾披著寢衣在他床上呆過的繁依。

整天在練武場上和一群將領比試較量,倒也忘了那些煩苦衷。

李沐笑道:“謝五弟嘉獎,看五弟對詩詞冇甚麼興趣,一小我喝悶酒,是為兄接待不周。”

李灝翻開馬車簾子的那一刻,繁依隻覺冗長又驚心,她但願他能認出她,又不但願他認出她。

李灝的傷勢已垂垂病癒,繁依還是杳無音信。

東宮的書房內,室內絃樂繞梁,李澤靠在椅子上,闔眼賞識,似聽得入迷。

他恨本身還想阿誰無情的女子做甚麼,揚鞭快馬往虎帳方向去了。

自先太子身故,他為太子後,之前跟從先太子的老臣多對了不平,一向在拉攏,但結果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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