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好後,和她同住的官奴,不由緊緊抓住她的胳膊,一雙眼眸像驚魂不定的小鹿,“姐姐,他們的主子到底是甚麼人,不會把我們......”
一個老鴇迎了出來,看到馬車後的一串女子,也有些茫然的笑道:“不知這位爺到我們園子有何貴乾?”
蘭兒雖不喜好,但也不能說甚麼,現在是在彆人的地盤上,還不知會出甚麼狀況。
蘭兒記取下車的次數,就曉得已疇昔了幾日,如許算著竟已過了十五日,她感覺她們已經到了一個比突厥還要遠的處所。
蘭兒內心一向在打鼓,這賣主到底是不是婉鈺找的人?
蘭兒忐忑的走了出來,看到彆的三個官奴已跪在地上,正前麵坐著兩個男人,一個年青些,眸子黑漆,鼻梁挺直,竟是一身黃袍,那模樣還算能夠。
和她說話的官奴,笑了笑道:“擔憂有效嗎?起碼比呆在那籠子裡好。你不消想著逃,就算讓你逃脫了,揹著奴籍,也隻能一輩子東躲西藏,被抓到就是極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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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們明顯日夜不斷得趕十五日的車,又路過了戈壁戈壁,隻怕早已離大周有千萬裡之遙,這裡究竟是甚麼處所?讓蘭兒百思不解。
她們都抬起了頭,看向那自稱本王的男人,其他四人都暴露了奉迎的笑容,唯有蘭兒隻是淡淡的。
二狗叫住中年男人,道:“好,就按你說的六十兩一個全帶走。”
現在真得是驚駭擔憂也冇有效了,隻要自求多福。
讓她們吃飽穿好後,老鴇將她們五個安設在一間配房裡,派人看管著,就等著入夜來接她們的人。
可若不是婉鈺找得販子,那把她們買走的人又是甚麼人,要把她們都買去做甚麼?
而將她們買來的中年男人恭敬的立在一旁,蘭兒和跟在她身後的官奴亦跪在了地上。
蘭兒察看著群芳園裡的佈局,除了她們出去的大門,似冇有其他門能夠收支的門,大門處有四個壯漢守著,要想從大門走出去不被人發明很難。
坐在馬車上,車簾也是封死的,隻覺這群人在冇日冇夜的趕路。
本來阿誰中年男人是個國師,這裡也是個國嗎?蘭兒俄然想到這裡人的服飾有點像漢朝人的著裝。
蘭兒想著這大抵就是他們的目標地,蘭兒和另一個官奴被安排住一間小院,彆的三個官奴大抵都安排到了彆處。
中年男人又冷臉叫住老鴇道:“入夜我會來接這五位女人,若少了一個,就拆了你們這群芳園。”
蘭兒環顧站在她們四周的老媽子都是一臉的輕視,大抵在她們眼裡官奴連青樓女子都比不上吧。
第十六日時,那幫人將她們送進了一個園子裡安設,再冇讓她們上馬車。
也不知阿誰小丫環會不會幫她將紙條送到婉鈺手中?
蘭兒察看她們住得小院不大,有個天井,四周種著海棠、芍藥,開得極豔,院中另有條明渠穿過花叢。
可兩人除了麵麵相覷,也隻能靜觀其變,總不成能是將她們買來白白的養著吧。
蘭兒和另一個官奴都是如坐鍼氈,不曉得這是甚麼處所,那些人把她們買來到底要做甚麼。
入夜後買她們的阿誰中年男人來了,給老鴇看了正規的文牒,老鴇將人交給了他。
中年男人利落的取出兩張銀票,每張各一百五十兩,道:“成交!給我綁成一串拴在馬車後,這一個個身上太臭,免得汙了我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