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的心尖寵妃_是嫌這身子臟嗎?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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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這聲音,古斯肯定是她,鹵莽的將她解開的披風,又用力披到她身上,卻看到她欲褪去的舞衣暴露了肩膀,那肩膀上竟烙著觸目驚心的奴字。

高昌王大笑擺手道:“不敢,不敢,本王不比單於豪放,已快醉倒了,容本王吃口肉,散散酒。”

“高昌王真是好酒量。”突厥單於舉杯有些醉意的誇道。

蘭兒頓時打起精力看向她,“你也是侍寢過的美人對嗎?”

古斯笑道:“那本單於倒要好都雅看這禮品。”他讓樂工停止吹打。

羅月看她還是不語,推了推她道:“丁諾,獻藝時我們中起碼要有一小我能抓住突厥單於的眼球,若被拒收我們隻要死路一條。”

那嗓門把彈琵琶的羅月震得連音都彈錯了,蘭兒的舞步也錯了,一時失了重心,眼看要摔到地上,古斯衝疇昔一把扶住她,敏捷解下本身的貂毛披風,披到她身上,將她整小我死死裹住。

蘭兒坐著未動,仰首看向他,眉眼輕笑。

高昌王隻覺身材又開端躁動,將她放倒在床上,把她困在身下,以王者的姿勢俯視她,“你這是捨不得本王嗎?可惜國師說你不祥,本王不得不聽皇叔和國師的疏導。”

古斯將本身的指節捏得咯咯作響,猛地抓住她欲脫舞衣的雙手,聲如打雷的吼道:“你倒是說話啊!誰害你如許了?你到底是不是蘭兒!是不是!”

“本單於很喜好,你這禮品我收了。”說著古斯像扛麻袋一樣將她扛到肩上,丟下來賓,大步流星的分開了宴席。

蘭兒心下明白過來,高昌王為了確保突厥單於會收下這份禮品,實在是籌辦了兩個美人,各有千秋,如許才萬無一失。

即便已快入冬,如許在室外停止宴會也不感覺酷寒。

古斯看到那舞者,屏氣凝神,不由站起家來,如何那麼像她?莫非是喝多了,呈現了幻覺?

“本王會為一個奴而悔怨?”高昌王失聲大笑,隨即盯著她道,“你要記得奴就是奴,到那裡都要儘一個奴的本分,服侍好單於天然會有你的好處。”

蘭兒被他震住了,再也忍不住雙眼泛紅,又是低頭不語。

古斯整小我刹時發作,捏住她的下巴,近乎吼怒,“到底產生了甚麼,是阿誰高昌王害你得嗎?我現在就去宰了他!”

單於古斯瞥了他一眼,心知又是獻美的老套路,高昌雖是彈丸小國,但占有著往西去的首要門路,若能成為盟國,貿易互通也無不成。

“單於徹夜歡暢,本王另有件禮品要送給你來掃興!”高昌王藉機獻禮道。

單於將宴會設在王宮的花圃中,宴席的安排與周國分歧,如草原上圍坐的情勢,中間架著高高的爐火,有專人賣力在烤全羊。

“我是樂賞居的美人,但從未侍寢過。從到樂賞居開端,隻給殿下彈曲。”羅月說完,長長吐了口氣,一向憋在內心,說出來後舒暢多了,她也不過是件禮品,她們同命相連。

他用力甩了甩頭,再看清楚就是蘭兒。

她忍著身下傳來的痛苦,隻能死死的盯著屋頂,內心盼著古斯能早點訪問高昌使團,可有點驚駭見到古斯。

高昌王走後,羅月返來時看她那自怨自艾的神情,忍不住勸道:“殿下那麼多美人,對你是最寵幸的,從你到高昌都有多少日子了,對你還是寵幸不竭。之前殿下對樂賞居的女子都是碰個一兩次就不會再寵幸了。這要不是王爺和國師不容你持續留在高昌,殿下也不會忍痛將你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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