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顧陌寒與她兩情相悅，再生下孩兒，便是人生贏家。

又不是人顧陌寒的mm要你去給人做妾的。

可柳飛燕一心傾慕於顧陌寒，和杜夫人交好後，便成心偶然的接管了杜夫人灌輸的思惟。

而在大戶人家，正頭夫人都是擺看用的。

隻做不知。

便是有個良妾的身份，亦是被人看不起。

可顧欣悅這麼一問，她卻真不曉得如何答覆了。

或許，真的如同杜夫人所說，在她這類貴女眼中，姨娘，妾室，丫環，都隻是主子手裡的玩物罷了。

並且，負了重傷不去房間裡躺著養傷，還坐在這裡乾嗎？

顧欣悅的眼睛睜得不能再大，看著杜夫人那絕世容顏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模樣，隻感覺一絲絲的寒氣從脊背冒了出來。

在大戶人家，那不過是玩意普通的存在……

顧欣悅立即回身對柳飛燕福身一禮，道：“是欣悅無禮。”

柳飛燕搖點頭道：“我無所謂，隻是，夫人到底是大將軍的親母，還請女人尊敬夫人。”

她為人恩仇清楚，便是冇故意底那根刺，也不能忍耐顧欣悅對杜夫人的無禮，那聲mm，倒是喊不出來了。

但是剛纔顧欣悅的確是退後了，而和雪琴也打仗了這麼多年，在她印象中，雪琴絕對是一個明理風雅的女孩，斷不會說大話讒諂顧欣悅。

“六女人，雪琴姐姐固然隻是一個丫環，可也是一小我，亦是一條性命。”看了一眼顫抖著的雪琴，柳飛燕歎道。

便是安寧公主早已經和定國公和離，但是占有了嫡女位置的她，便能夠如許對待杜夫人。

哇靠！顧欣悅的眼睛不覺瞪得老邁。

但是，冇有想到，在她心心念念愛屋及烏的想對顧陌寒獨一的mm好之時，卻被這mm將這根刺挑了出來。

如何說都是錯，那便乾脆不說不做，看你還能如何！

捂著傷腿，雪琴滿臉忍耐之色，抽著氣道：“無事，夫人，隻不過女人碰了下傷處罷了。”

那聲音道：“欣悅，你……生我母親的氣嗎？”

演，你們就持續演！

“六女人，柳女人此次可幫了寒哥兒大忙，若不是柳女人互助，隻怕寒哥兒都冇命返來，說柳女人是寒哥兒的拯救仇人都不為過，你怎能如此和柳女人說話？”杜夫人聲音輕緩，卻帶了較著的不悅。

“我曉得，當年，如果不是我，國公爺也不會和公主和離，女人要記恨我，我亦是無言可對。”杜夫人取出了條帕子，擦著俄然滾滾而下的淚花，哭道：“你疏忽我，輕視我，欺侮我，我都能忍，但是，柳女人何其無辜，雪琴何其無辜，你何必針對她們？如果你心中有怨氣，對著我來便是，便是要殺要刮，我都認了，隻求你，放過雪琴。”

“雪琴！”杜夫人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