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抱琴抱棋給她講的那通篇大論的端方,阿玖的小臉就垮下來,腳下不自發的跟著昭帝往外走,扭頭對抱棋抱琴道,“等歸去後,你們陪我玩。”
看著越來越多的打手湧過來,昭帝神采更加丟臉,內心模糊悔怨,早曉得,該多帶幾個侍衛出來。
因為不能持續賭下去,阿玖心頭非常不悅,瞪著眼道,“你堵著門口不讓走,是想做甚麼?”
聽了阿玖的話,抱棋抱琴神采扭曲一下,看著昭帝神采陰沉的模樣,縮縮脖子不敢答覆。
男人懶得跟她廢話,“那也得小娘子你能贏才行。我勸你還是歸去接著賭,要不然……”擺佈活動一動手掌,捏的手指“咯嘣咯嘣”直響,“爺的拳頭可不是茹素的。”
阿玖真的實在是太鎮靜了。
按說每個帝王都有專門的皇家暗衛,但他上位時就是蘭陵侯和太後推出來的傀儡,以是先帝的暗衛底子就冇到他手裡,這兩年他的精力全用在培養錦衣衛上麵了,底子冇有給本身籌辦暗衛。
“主子謹慎!”眼看棍子就要落下,德寶嚇白了臉,忙著回身護在昭帝身前。
一邊喊,一邊給四周的幾個賭徒使眼色,幾個賭徒也忙著跟著叫喚,“就是小娘子,從速過來再下兩把,哥們看你明天賭運不錯,還想跟著你沾叨光呢。”
現在一看有人敢砸四方來的場子,怕事的刹時溜走一半,剩下一半站的遠遠的看熱烈。
這邊一脫手,全部賭坊頓時熱烈起來。
男人也不繞彎子,直接道,“要麼你再歸去跟我們農戶賭兩把,要麼就把剛纔贏的錢放下。”
阿玖腳步往前蹭蹭,也想跟著脫手,被抱棋死死拽住,“蜜斯,有他們呢,不消您脫手了。”在宮裡打打蘭陵侯夫人也就算了,要真是讓皇後上去跟一群糙男人打鬥,抱棋都不敢想那畫麵。
在都城裡能開賭坊的,哪個不是背後有背景背景的?特彆是四方來賭坊,傳聞背後的店主乃是蘭陵侯的小舅子,忠國公府的二老爺溫冉。有如許刁悍的背景,哪怕四方來賭坊常常仗勢欺人,也冇有誰敢跟它對上。
阿玖不滿的扭動兩下,剛要發怒,一看是昭帝,頓時雙眼冒光的鎮靜道,“玩啊!本來這裡也有骰子!你不曉得,我剛纔玩了這一會,竟然連著贏了四五次。我運氣向來冇這麼好過!”
昭帝找到阿玖的時候,阿玖正擼著袖子在賭坊內裡玩的努力。
耳邊傳來一聲慘叫,德寶嚇得一顫抖,俄然感覺聲音不對,扭頭偷看一眼,頓時驚掉下巴,“這,這……”
農戶一看阿玖等人真要走,更急了,忙著跟賭場的幾個打手使眼色。他剛纔為了讓這女人上套,但是喂出去了二百多兩銀子,明天要不把這錢賺返來,鐵定受罰。
昭帝的臉頓時就黑了,也不顧四周人多氣味難聞,上前兩步拎著阿玖的衣領就把人給薅了出來,額頭青筋跳兩下,咬牙,“夫人,你這是在做甚麼?!”
那兩個侍衛武功再高,也架不住對方人多,行動略微慢一些,身上就掛了彩,有打手直接甩開兩名侍衛,直接提著棍子朝昭帝和阿玖奔過來。
昭帝心頭壓著火氣,不想透露身份,看身後的兩名侍衛一眼,“彆打死了。”說著,拉著阿玖今後一退,兩名侍衛跳疇昔對著這些打手就是一陣痛揍。
他們開賭坊的人都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出去的賭徒隻一眼掃疇昔,就能曉得那些是賭場熟客,那些是新來的,哪個有錢,哪個是大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