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殺手妃:朕的廢後誰敢動_第四章 似此星辰非昨夜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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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啊,那冰塊兒啊。”獨孤臣恍然大悟,隨即迷惑道:“我前幾天不在都城,還冇來得及問是如何回事,冰塊兒好好的如何被那主兒給關起來了?”

“顧女人?”獨孤臣愣了愣,有些冇有反應過來:“你說哪個顧女人?”

獨孤臣一愣,下認識地問了一句:“那你為甚麼冇有殺了她?”

這話實在大逆不道,四熹趕緊揮手退下一眾不相乾的宮人,隻留了芍藥和另一個宮女服侍床上的涼月,其他的人十足退了下去。

“當時她是被你三書六禮迎進府的,蓋著紅蓋頭。但是旁人看不出來,略微會武的人看身材都曉得她是練家子。”

練姣呆呆地看著帝王的背影,跪在地上說不出話。青玦和白鈺都追上去了,她卻半分都動不了。

隻不過是一個廢妃罷了,隻不過是主子即位的一塊墊腳石罷了,現在大局都定了,主子為甚麼還是放不下她?她犯了主子的大忌諱不是麼?她但是害死主子最尊敬的三皇兄一家啊!為甚麼,為甚麼主子還是要顧及她?

芍藥抿唇不語,端倪間含了霜普通的冷。

“是捨不得麼?”

“大半夜的這是做甚麼?都不曉得提早知會我一聲麼?”

隻是他很獵奇,他不在這幾天,除了軒轅子離即位這件事以外,到底還產生了甚麼?阿誰老是不動腦筋的冰塊兒到底闖甚麼禍了?如何會到命在朝夕的境地?

“不是。”軒轅子離冷冷地吐出兩個字,負手站在湖邊看著湖水。

芍藥跟在前麵出去,看著獨孤臣不如何都雅的神采,微微皺了眉頭,低聲問:“獨孤大人可另有體例救顧女人一命?”

明軒帝想了想,道:“脆弱。”

芍藥雙眼平視火線,不溫不火隧道:“天然是顧涼月女人。”

“臣那裡敢。”獨孤臣撇嘴:“這冰塊兒和臣又冇甚麼乾係,臣做甚麼鳴不平?隻是好好的一個女人,一心向著陛下您的,您做甚麼還把人家傷成如許?”

固然已經風俗了這位獨孤大人的放浪不羈,但是眼下她真的冇有表情多說甚麼。方纔在乾元宮瞥見皇上渾身血地抱著顧女人出去的時候,她說不震驚是假的。一驚練姣竟然下了這麼重的手,二訝的是皇上竟然會抱著涼月出去。

在王府的一年,二人頂著伉儷之名都從未有過甚麼打仗,現在在水火不相容的位置上,皇上倒開端留意顧涼月了。她一向自以為還算能測度聖意的,但是從本日陛下即位那一刻開端,她俄然發明,本身已經看不清這位君主的心機了。

龍位甚麼的最無趣了,軒轅子離本就無趣,還把冰塊兒給弄死的話,今後那麼冗長的光陰,他要一小我過麼?真是的…

見獨孤臣來了,一旁站著的人都鬆了口氣,唯有練姣憤恨起來,看著孤傲臣低吼道:“獨孤大人還當這裡是王府嗎,見著陛下禮也不可,未免過分猖獗!”

芍藥頷了點頭,道:“顧女性命在朝夕,太醫不如大人醫術高超,皇上才命奴婢急召大人入宮。”

冷哼一聲,帝王不痛快地看著湖水道:“恰是因為她過分冷酷,對正凡人都喜好的權力繁華涓滴不在乎才更奇特不是麼?這一年來她一向低調,也未曾同其彆人產生甚麼交集,如許也就剛好合適臥底的做法,對朕冇有興趣,那是對大皇子有興趣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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