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賴初平趁著兩人說話的時候,見機遇可貴,將手中的菸袋鍋擊向祁軒頭頂的“百會”穴。偏生玄明子眼尖,一劍也跟著刺去,卻偏巧劃過他的菸袋鍋,賴初平這一招就打偏了。
話剛說出,他手中的菸袋鍋也已擊出。
賴初平眼睛一轉,淡淡的道:“王爺,不知受了蘇剛蘇大俠的一招“大悲手”,感受如何?”
賴初平勉強笑道:“我曾聽人說過,若要證明一小我是否真的死了,隻要一個彆例,就是砍下他的頭來瞧瞧。”
蘇剛聞言,神采已變得烏青,冷冷的道:“莫非王爺還想再來一次?”
蘇剛的臉上也向來未見過笑容,冷冷的說道:“機遇必然會有,鄙人隨時作陪。”
蘇剛怒道:“一定?”他目光一轉,神采變了。
蘇剛還是嘲笑道:“這倒也簡樸得很,此時就算是八歲孺子,也能砍下他的頭顱。”
玄明子也嘲笑了一聲,說道:“隻怕一定吧。”
冇容祁軒說話,賴初平搶先道:“既然王爺不舒暢,不如讓小老兒給王爺點穴活絡下筋骨。”
蘇剛嘲笑一聲,“不勞兩位前輩脫手,此人中了我一掌,怕是活不成了。”
玄明子也笑道:“不錯,這話我也聽過,並且從未健忘。”
這毫不是一個將死之人的眼睛!
玄明子和賴初平兩人搶著脫手,誰知反被蘇剛撿了個大便宜,搶了頭功。
祁軒之前已受了伊洛雪一劍,傷口未經任何措置,後又喝了酒,此時眼神已迷離,竟冇看到一向站在角落裡的蘇剛。
隻見玄明子的劍忽又送去,劃過賴初平的菸袋鍋。
玄明子板著臉,冷冷的道:“蘇兄的三十六手“大悲手”,公然名不虛傳,他日如有機遇,少不得要請教一二。”
就在這時,又聽“叮”的一聲。
祁軒的一雙眼睛正盯著他們。
祁軒竟然笑了,他緩緩站起家,說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大悲手?本王如何感覺像是撓癢癢普通,讓本王現在還不舒暢。”
這雙眼睛固然還是有點迷離,充滿血絲,乃至還帶著七八分的醉意,但不知何時已經睜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