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懂一二。”殷臥雪謙善的道,外公是神醫,她是神醫的關門弟子,醫術天然卓絕。
“帝君談笑,眠霜本就出世皇室,豈能不懂宮中禮節。”冷僻的聲音飄出,不卑不吭,殷臥雪並非不怕傅翼,隻是怕有甚麼用。
“一年前,他死了。”殷臥雪麵如死灰,哀思的臉上儘是斷交的哀傷,這是第一次,她當著外人的麵安靜的說,他死了。
殷臥雪握住傘的手緊了緊,“我會幫你”,這句話如同在她安靜無波瀾的心中,激起了層層的波浪,在這個陌生的國度,與本身非親非故的人,誰情願至心幫你。
“曉得行宮中禮節,看來銳氣被磨礪了很多。”冷冽的聲音冰冷的寒砭骨,傅翼看著冷酷安閒的殷臥雪,渾身被雨水打濕,頭髮疏鬆,卻不見涓滴狼狽,好像雪峰上的雪蓮,清冷而絕豔,魅惑民氣,不敢輕瀆。
傅歧月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一年前就死了,她還留著他的藥,這份豪情,若非根深蒂固,誰又能做到,看著她那眸底奔瀉而出的哀思,傅歧月也明白了一點。“因為他死了,你才承諾和親。”
傅翼緊抿著薄唇,冰冷的眸子鋒利的盯著傅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