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樣的,憑甚麼就隻能男的風騷歡愉玩弄女人?
“王將軍,本日這事兒恐怕由不得你,想必王將軍今晚是喝多了酒吧,如何連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了?”
不過是仗著身後有人撐腰罷了,皇親國戚又如何了?她如果做了女天子,在後宮養上一群男寵也不是不成以的事情。
她悄悄擺手,超出麵前那人,伸出雙手把顛仆在地上的女人扶了起來,趁便把她的衣服往上提了提。
王誌有些冇想到張杜良竟然會為了個女人和他撕破臉,他今晚的確是喝了很多的酒,但是還不至於分不清楚此人是男是女!
寧瀾不慌不忙的後退一步,幾近是同一時候,張杜良抽出身上的佩刀架在了男人的脖子上麵。
王誌有些不測的看她一眼,明顯是個嬌弱女人,如何聲音如此薄弱?
“張將軍,你給我……讓開!今晚這個女人必須陪我……”
“躲甚麼躲?我都瞥見了!張將軍有如許的美人兒在懷,是不是該曉得分享?你如果感覺虧了,咱兄弟兩人就做個互換?喏,阿誰給你了。”
“冇事兒吧?”有些粗暴的聲音。
固然是半開打趣的話,但是他的語氣倒是冰冷的,冇有一絲一毫的溫度。
張杜良看他一眼,兩小我身上的氣勢不分高低,即便是威脅的話,在他聽來也不過隻是平常問候。
寧瀾乃至冇有回過甚看他一眼,抬起一隻手拍了拍女人的肩膀,“你放心,這裡冇人敢攔著你,從速分開吧。”
張杜良仍然擋在她的麵前,兩個男人都是一等一的軍人,如果真的打起來了,恐怕也滿分勝負。
寧瀾行動敏捷的今後退開一步,風俗性的避開了陌生人的打仗,並不是她見死不救,隻是在事情還冇有弄清楚之前,冒然出頭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話還冇說完,就被一個粗暴的男聲打斷了,“她如果走了,今晚你就必須好好奉侍本將軍!如果本將軍不對勁了,你就彆想從這虎帳出去!”
不曉得是不是酒勁兒上來的,男人說話有些結巴了,不過氣勢倒是不輸的。
如許一等一的美人兒,他還是第一次瞥見,如果穿上女裝,恐怕這天下男人的魂兒都要被勾去了,和她一對比,方纔營帳中的女人便再也入不了他的眼。
女人像是被嚇壞了,跟著兵士倉促忙忙的就分開了,頭也冇有回一下,她驚駭再被人抓歸去。
張杜良捂住嘴,有些難堪的咳嗽了一聲。
那女人還在奮力掙紮,“將軍饒命,求求您放過妾身,……妾身不過隻是一歌姬罷了……”
張杜良一臉難以置信的神采,“他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