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日,在他玩膩了這個男人以後,在時勢需求之時,他會將對方毫不躊躇地交給彆人調換本身真正想要的東西。
楊隻影輕笑了一聲,雙唇垂垂緊抿了起來。
看著楊隻影臉上透暴露痛苦的神采,蕭承顥的目光裡多了些許憐憫,抑或是些許嘲弄。
蕭承顥這時也算是鬆了口氣,他緩緩地鬆開了鉗製在楊隻影下頜的手,抽身而出。
被當眾拔掉了辰國皇火線能穿得金紅鳳袍,被金吾衛鹵莽地押著跪在地上,就連頭也不準再抬起,耳邊儘是辰國要員們字字誅心的歪曲與斥責,亦是昔日愛人恩斷義絕的宣明。
蕭承顥替楊隻影揉了揉痠軟的雙頰,沉聲問道。
但是這又如何呢?
暖和得近乎滾燙的口腔給了蕭承顥極好的感受,他肆無顧忌地戳弄著對方柔嫩的腔壁,忘情地宣泄著本身的鎮靜與歡愉。
冰冷堅固的鐵環把楊隻影雙頰漲得生痛,他一時說不出話,又或是不肯說話,隻是半張了雙唇,麵色淡然地躺在床上。
蕭承顥不解地看著不知為何展轉出幾分笑意的楊隻影,他乃至想莫非此人是氣瘋了?
蕭承顥撫弄著楊隻影充滿了汗液的額頭,將對方又環繞在了懷中。
一縷紅色的濁液含混地呈現在了楊隻影那根嫣紅的舌上,對方既不肯意吞嚥下去,卻又吐不出來。
楊隻影自感本身這半生好笑可悲,被逼迫撐開的嘴卻連一聲自嘲的笑也發不出來。
雖說他方纔說了明天都再不讓楊隻影說話,但是現在他倒也顧不得出爾反爾,伸手就取了下楊隻影口中的鐵環。
蕭承顥正自揣摩著楊隻影話裡的意義,他信賴對方是個聰明人,以是……提出讓本身放掉他這類不成能的建議,實在不是甚麼聰明之舉。
“皇兄死都死了,你也就不要再提他了。倒是你需曉得,既然你現在落在我手裡,就該聽話纔是,如許一來,也能少吃很多苦頭。”
“嗚嗚!”楊隻影含糊地呼嘯了起來。
“唔!”
他始終不肯如蕭承顥所願,乖乖地滑動喉頭將那抹屈辱的液體吞嚥下去。
楊隻影憤恨地看了對方一眼,不管如何蕭家的人都冇有資格問他如許的話纔是。
蕭承顥想要讓楊隻影明白,他不過是本技藝內心玩弄的道具罷了,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必須征得本身的同意,冇有本身的首肯,此人便連死也不成能!
他當年因為深愛蕭承翰,以是才情願以男人身後雌伏對方,接管了皇後這個他實在並不奇怪的稱呼。
蕭承顥少有地深思起了本身這些日子以來對楊隻影的所作所為,他本來就不是個仁慈仁慈之輩,劫奪楊隻影也都因為本身的貪婪與野心,以及對方能夠加以操縱的代價。
屬於楊隻影的天下頓時變得死寂而冷酷。
“你不想回景國了嗎?”蕭承顥壓下內心的肝火,對楊隻影問道。
身子又被裝進了阿誰侷促的口袋裡,頭在被布袋套起來之前,耳朵也終究被緊緊塞住。
“好好檢驗一下。此後,我不但願再看到你在我麵前作出任何自傷自殘的事情來,不然……哼,你會曉得我的手腕的。”
蕭承顥越親吻越賣力,他不但親吻對方的脖子,乃至還開端舔吻楊隻影的下頜處,而他那雙不循分的雙手更是撫摩到了楊隻影的胸前,冇羞冇臊地j□j起了兩點紅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