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忙不迭地擦乾了楊隻影的身子，又好好替他擦了把臉，一旁已有人奉上了裡三重外三重的殉葬素衣，以及兩根粗細相差徑庭的圓潤玉棒。

兩人敏捷地將抹了油脂的玉棒堵住了楊隻影那兩處孔洞，然後將人扶將起來替他漸漸穿衣打扮。

素銀的衣袍之上便連斑紋也是由銀線勾成，在昏黃的燭光下，竟是閃動著點點銀光。

兩名侍從謹慎翼翼地從中間的水桶裡舀了溫水沖刷到楊隻影的身上，沖掉了皂液出現的泡沫。

楊隻影不屑地一笑，順手接過藥丸吞了下去，很快，他神智開端恍忽，有人上來扶住了他的雙臂，以後的事情他便垂垂不覺了。

辰國這生殉的端方實在有些殘暴。

“翰哥，你死了嗎？”

既然要將活人埋入墳場，那麼便不能令此人有任何能夠淨化墳場之舉，以是下身用於分泌穢物的兩處必然是要堵塞嚴實的。

“但是即便我不肯意，你們也不成能放我一條活路吧。我也就不難為諸位了，請自便吧。”

王安見他如此淡然，心中倒也略微鬆了一口氣，之前為了製止楊隻影抵擋呼喊而籌辦的塞口布，手銬腳鐐看來是用不上了。

也不知是不是兩名侍從的行動太大，還是白玉台過分冰冷，軟綿綿趴在台上的楊隻影修眉微蹙，薄唇翕動，似有了要醒過來的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