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對他們而言,與他們達成商定的工具並不是最開端所打仗的蕭承顥,不過對於他們來講這也並非甚麼大不了的事情,隻要能奪回故鄉,那麼這一次他們出兵的目標便達到了。當然如果同時能取回阿誰讓景教丟儘顏麵的叛國者的人頭便更好了。
那行刑人揮動手頭鞭子往蕭承顥身上狠狠抽了幾下,見對方暈疇昔以後這才住了手。
他轉過身去,身後龐大的聖像在熊熊的火焰之下顯得陰霾而森冷。
昔日裡蕭承顥是如何對楊隻影的,蕭承煜早已通過林暗曉得了很多,說實話,他也真是感覺蕭承顥這傢夥偏執又固執,為了一個男寵罷了,竟也如此大費周章。
楊隻影嘲笑了一聲,極力否定。
以是,他們就算死也要儘力達成任務。
楊隻影不動聲色地擱了筆,微微一笑,麵色全無被此人擄掠的慍怒。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楊隻影看到林暗的眉眼之間似是有一絲哀傷。
蕭承煜帶楊隻影過來也是自有籌算。
楊隻影的目光又轉向了蕭承顥,不過他的眼裡的冷酷卻始終未曾減少一分一毫。
“是他嗎?”不消蕭承煜多說,楊隻影已經或多或少猜想到了他所要見的工具是誰。
李默皺皺眉,待蕭承顥在兩側的人牆中走了幾步以後,他俄然大喊一聲。
這但是蕭承煜的號令,痛打落水狗,毫不留給蕭承顥任何一點幸運。
蕭承顥的雙眼此時被黑布蒙著,也看不見那個來了這刑堂當中,自從蕭炎遇刺以後,他便被作為幕後指令人在此處受酷刑逼供。
辰國的內廷既然已定,又順利取回北冥山故有國土的景國遵循了之前的預定。
林暗又是一歎,他站了起來,作勢便要分開。
直到蕭承顥呈現以後,蕭承煜這才笑了,他抬了抬手,表示讓人解開蕭承顥脖子上的喉箍。
“不殺你,不是我怕你部下反叛。不殺你,隻是因為兄長我想看看你到底會有多麼痛苦。”
“嫂嫂……”
要逼蕭承顥心甘甘心背上這黑鍋何其輕易?
提到蕭承顥,楊隻影的眼裡不由自主微微一暗。
“定王說這些客氣話有甚麼意義,我現在乃是負罪之身,豈敢與殿下稱兄道弟。”
楊隻影聽到內裡的街道上吵吵嚷嚷的,都是人們的驚呼和會商,看模樣……這辰國彷彿又有異變了。
“如何能夠?我不會忘了是誰施加給我各種屈辱!蕭承顥此人卑鄙無恥,下賤好色,哼,就算比起你那二哥來,也是差得遠了,我又如何會擔憂這類下三濫的傢夥!”
“這話聽起來真是讓人有些……妒忌呢。”蕭承煜暖暖地笑著,他圍著蕭承顥轉了一圈,忽又說道,“隻是他現在在我這裡好得很,就算我想放了他,他也一定肯走。我看你還是放心腸大宗正府裡接管圈禁吧。待我即位為帝以後,他將成為我的侍君。”
兩邊的兵士聽到這聲號令,隨即便撲了上去,將蕭承顥按倒在地。
當初受命死守龍盤關的神機營副統領李默受命前來驅逐蕭承顥,說是驅逐,更不如說是監督。
楊隻影皺了皺眉,俄然抬手掩住了嘴,一股說不出的噁心讓他想吐。
“他如果不招,你籌辦如何辦?”
“真是有勞將軍了。”
蕭承煜微微一笑,拉了楊隻影的手,將他帶到了一間大堂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