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顥費了點力量才取下了那根喉箍,他把喉箍拿在手裡不屑地看了看,順手丟到了一旁。
也不知這匕首是甚麼神兵利器,竟一下便將牛筋與玄鐵銬子都切作了兩段。
至於尹照南,蕭承顥留他另有彆用,他拉著對方走到了一塊屏風前麵,也不知到底說了些甚麼,話到最後那笑聲裡竟帶了幾分淫恣之意。
但是此時即便冇有喉箍壓抑,楊隻影也是難以成聲,他儘力地喘了幾口氣,終究積聚了一點力量。
蕭承顥喝了口熱茶,笑著點了點頭。
“這是喉箍吧?”尹照南見多識廣,他早就傳聞過宮中的人殉軌製,隻是猜想不到會殘暴至斯。
將一個玄色的大口袋放在地上以後,幾條黑影紛繁拜倒在蕭承顥麵前。
尹照南進屋以後就看到昏倒在床的楊隻影,身為當世醫術最高超的三位神醫之一,他天然一眼就看出了這個男人此時正盤桓在鬼門關。
“戴鋒,重賞他們。把人給我送到臥房去。另有,從速去將尹照南給我叫來。”
一根烏黑的鐵箍一下就露了出來,烏黑的鐵箍如同一條玄色的毒蛇緊緊地扼在楊隻影白淨的脖頸上,構成了光鮮的對比。
蕭承顥嘲笑了一聲,眼裡的目光又垂垂溫和了下來。
他單膝跪了下來,放動手中柺杖,然後謹慎翼翼地解開了布袋頂端的繩頭。
蕭承顥瞥見楊隻影手腳還被綁著,當即脫手去解,隻是因為王安等人本就未曾想過要放過楊隻影,竟將那侵了油的牛筋綁成了活結,蕭承顥憤怒地低罵了一聲,隨即起家取了一把閃著銀光的匕首。
“出去吧。”
辰景二國水火不容,也難怪當初帝後楊隻影被探子查出乃是景教聖女之子後,便被當即廢去了後位,囚禁於冷宮當中。
王安給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楊隻影灌了幾口蔘湯吊命,低聲安撫著對方,又要脫手將藥香濃烈的帕子給對方綁上口鼻。
蕭承顥將楊隻影抱上了床,然後替對方揉搓起來早已紫淤的雙手。
說到北冥山三個字時,楊隻影的眼裡呈現了一抹亮光,他的眼神一下變得有神,像是充滿了希冀。
蕭承顥想到楊隻影下身另有兩根東西,迫不及待地就掀了被子,又將楊隻影身上的三重素衣脫了個乾清乾淨。
但是王安倒是如何都不信楊隻影會是險惡的景教聖女之子,後宮當中,爭鬥日盛,他們都甘願信賴楊隻影不過是在後宮爭寵中被人鬥敗罷了。
頂端的玉棍一旦取出,蕭承顥尚未放手,一股熱流便從楊隻影體內排擠,頓時湧到了他的手上。
“粗糙醜惡的玩意兒,如何比得我翼王府工匠的技藝。轉頭有需求我再命人做個精美點給他。”
也是,傳聞人殉都要被關在棺材裡七天七夜,即便不喂甚麼東西,人體也會天然產生尿液,有了尿液便會難忍尿意,像對方如許憋了這麼久,一旦通道被翻開,那裡還能忍住半分。
冇一會兒,蕭承顥便拄著柺杖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屋外暴雨如注,天氣陰暗得如同夜晚,蕭承顥坐在花廳裡賞識著詭異的雨景,俊朗的臉上暗自也多了抹詭秘的笑意。
兩國百年以來一向比武不竭,辰國一向處於優勢,直到明光帝蕭承翰即位後才總算扳回一局。
“嗬,不愧是白骨生肉尹照南。”蕭承顥嘿嘿一笑,他坐到床邊,悄悄摟起了楊隻影,看到對方脖頸間的白緞,乾脆伸手取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