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到阿誰斜坐在羅漢床上頭戴鳳冠的冷傲女子,他當即放下柺杖乖乖地跪了下來,乃至高高地翹起了屁股。
蕭承顥的手猛地又掐住了楊隻影的下巴,這一次他使了勁鉗製住對方的下頜,不再讓楊隻影的下頜能夠等閒轉動。
“找死。”蕭承顥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臉上竟有一絲笑意。
他拍了鼓掌,很快就有兩名黑衣的隱衛闖了出去。
雙唇被蕭承顥堵得出不了聲,楊隻影一怒之下便咬了下去。
“實在也冇甚麼,不過是邀你前來敘話舊。翼王你畢竟多年未曾在都城長住,不知還住得慣不。先帝賜你的宅院我看是小了些,改明兒給你換座大宅子好了,這才配得上輔政王的身份嘛。”
“哈哈,我如何會捨得打你?”
他再度狠狠地吻了下去,唇舌和對方膠葛在一起,直到兩人丁中都是血腥之味才退了出來。
正在蕭承顥享用對楊隻影的玩弄之時,房門被人悄悄地敲了起來。
蕭承顥也不憐香惜玉,脫手就點住了楊隻影雙腿的穴道。
顏思情看了眼站在身邊陪侍的陳敏之,兩人目光交彙,相互微微地點了下頭。
楊隻影氣憤地盯著蕭承顥,一聲不吭。
“出去。”
楊隻影剛纔受夠了分//身被拉扯的痛苦,這一次倒是冇有再狠惡掙紮,他冷冷地睜眼望著正滿麵沉醉親吻本身的蕭承顥,肥胖的胸腹之間卻因為壓抑著滿腔氣憤而短促地起伏著。
“謝太後賜座。”
蕭承顥頓時一驚,他身子往前一跌,整小我都撲在了地上,那根不知甚麼材質做的柺杖也隨之倒了下來,砸得一聲脆響。
楊隻影被吊在半空的身材不受節製地轉動了起來,與此同時,緊緊拉扯住他脆弱之地的麻繩則成為了折磨他的刑具。
蕭承顥回身對楊隻影微微一笑,上前親身取下了綁在床底雕欄處的繩頭,然後將這段牽涉著楊隻影脆弱的繩索解了下來。
“你的手腕比你皇兄下作太多。”楊隻影忍著痛,勉強暴露了一抹淺笑。
蕭承顥一聽顏思情這麼說,嚇得連連擺手。
顏思情淡淡一笑,似是全不為蕭承顥所動,她看了眼陳敏之,對方對她悄悄點了下頭。
“太後,使不得!臣弟不過一介乾才,本就不堪輔政大任,身無寸功,怎敢再受天恩!現在臣弟住在先帝犒賞的宅院裡,深能感念先帝對臣的手足之情,也實在不忍搬離,還望太後成全。”
火辣辣的撕痛幾近是一刹時來到的,楊隻影痛得倒抽了一口寒氣,隨即咬緊了銀牙。
順手扯開被子將楊隻影的身材粉飾了起來,蕭承顥對戴峰問道,“之前我叮嚀你的事情可曾辦好?”
“不知太後召見,有何叮嚀?”
一股暗香飄然入鼻,楊隻影悶哼了一聲,隻覺腦筋一陣昏沉。
鳳鳴宮正殿以內,一時隻聽得蕭承顥不斷叩首的聲音。
半晌以後,門內才傳來一個懶洋洋的女人聲音。
楊隻影的掙紮反倒牽涉起本身胯間那根麻繩,嘴裡也忍不住痛聲作響。
蕭承顥重重地喘了口氣,放下了染滿鮮血的手掌,又往地上狠狠地啐了口帶血的唾沫,高舉的手也漸漸放了下來。
蕭承顥眸子一轉,當即拄了柺杖跛足而入。
兩名隱衛彷彿常常幫蕭承顥乾這類事,兩人諳練地將手腳發軟的楊隻影從被窩裡拉了出來,然後用幾條麻繩將對方駟馬攢蹄似的吊綁在了床頂埋冇的勾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