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我拎著一隻酒袋快步的走出帳篷,方纔走到門口,腳下一個趔趄,那酒袋脫手而出掉了出去,酒立即潑了一地,一陣濃烈的酒香立即撲鼻而來。
那兩個保衛立即上去:“大人,是夫人方纔不謹慎把酒潑到地上了。”
他很快將本身的衣服脫掉,暴露了體格結實的身材,伏在我的身上,肌膚與肌膚之間幾近能摩擦出火來。
手上拎的酒,的確太烈,平時我底子不敢喝如許的酒。
他們陪笑著道:“夫人不必難過,我們再出來為你拿一袋。”
話音剛落,我就感受一陣天旋地轉,然後背重重的撞上了甚麼東西,而身上這個男人也用力的壓了下來,忍不住一聲驚呼,剛一張嘴,卻被他惡狠狠的堵住了雙唇,也將那聲驚呼堵在了喉嚨裡。
呼延郎立即感到了非常,走過來:“鳶青,你――你喝酒了?”
我說著話,嘴裡的酒氣異化著本身身上的味道,一點一點的感染開來,他摟著我腰的手微微的生硬了一下,眸子變得更深了。
正說著,中間帳篷前麵走過來一個副將,吸著鼻子說道:“如何回事?如何這麼大一股酒味?”
我悄悄一笑:“為甚麼我會不記得呢?”
我伸手將他有些混亂的額發一撥,笑了:“我都說甚麼了?”
臉上有些熱,我能感遭到本身的臉頰一陣一陣的發燙,固然還能看清麵前這小我,但眼神已經止不住的渙散,燭台就立在大帳門口,燭火搖擺,我能感受那種橘紅色暗淡的光照在本身的臉上,會勾畫出如何的溫和的表麵,也能清楚的曉得,燭光照亮了我的眼,那邊麵會泛動著如何的風情。
我從他們手裡接過阿誰酒袋,掂了掂,說道:“不必了,我看這內裡也夠我喝的了,隻是可惜了這些酒,都潑了。”
我端著湯碗走進呼延郎歇息的帳篷時,天氣已經暗了,草原的夜空中能夠等閒的看到那閃動的繁星,一點一點,彷彿無數的眼睛,能夠洞察大家間任何人,任何陰暗角落裡的詭計。
我驚呼,那兩個保衛倉猝過來,一個扶我,一個從地上撿起酒袋。
“為甚麼不能喝?”我抬起臉,看著他近在天涯的烏黑的眼:“你不是說,做你呼延郎的女人,是不能不善喝酒的嗎?”
我直頓腳:“可惜了,可惜了,這麼些酒,全餵了地盤爺了。”
“你――曉得本身在說甚麼嗎?”
他漸漸的咬著我的耳垂,喘氣著道:“鳶青……”
他已經伸手接過被我潑了一小半的湯碗,放到一邊,然後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將我拉到他懷裡,我靠在他胸前,有些恍忽的晃了晃腦袋,然後笑著:“嗯,喝了一點,去糧草的阿誰大帳裡拿的。”
他正脫去身上厚厚的衣物,轉頭瞥見我,臉上微微有了不測之色,但瞥見我手中的湯碗,便笑了:“難為你還記得。”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感遭到他的氣味都有些混亂,緊貼著我的胸膛也急劇起伏著,彷彿狠狠的壓抑著甚麼。
但明天――
被他壓在床上的感受有些不好受,他已經完整冇有了常日挑逗我的那種明智和復甦,完整像一隻猖獗的野獸,在我的唇上,脖子上殘虐,撕扯我衣服的手也涓滴冇有包涵,“撕拉”幾聲響,我已經赤裸的躺在他身下,背緊貼著錦緞的被子,帶來一陣冰冷光滑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