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對茶茶來講無疑是給她吃了一顆放心丸,她揚起幸運的小臉兒甜甜一笑:“你真好,茶茶好喜好你,好愛你,你呢?”
吉時的陽光覆蓋在茶鋪門口。
掌心的溫熱和茶茶的話讓離辰逸忽地恍然大悟,他又驚又喜,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茶茶,鎮靜的他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的:“茶茶,你......你有了?”
總算工夫不負故意人。
方纔將兩年忍住的統統的激.情全數開釋在茶茶的體.內,那種暢快淋漓的感受讓他非常舒.坦,若不是怕茶茶太痛,離辰逸徹夜都不籌算放過她。
“哪有這麼嬌氣。”茶茶麪帶嬌羞。
糖葫蘆,驢肉火燒,糖人,糖球,甜餅,應有儘有,茶茶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她不管不顧離辰逸,小步子‘跐溜,跐溜’的跑了疇昔:“我要一個糖人。”
離辰逸看著她跟個小地鼠似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意,他的大掌伸到錦被下揉了揉她的髮絲:“茶茶,快出來,彆悶壞了,我不逗你了。”
山下的集市非常熱烈,小攤上擺著各式百般好玩兒的物件兒,脂粉金飾,綾羅綢緞,但茶茶的大眼睛卻被那一排排的好吃的勾住了。
燙金的牌匾上雕鏤著四個大字——茶逸茶館。
翌日淩晨。
整整*,旖旎的竹屋內染著溫存的氤氳,茶茶癱軟的身子縮在一起,離辰逸苗條的手臂將她一把撈了過來,她潮乎乎的身子軟乎乎的,額頭上充滿了汗珠兒,浸濕了她細碎的劉海,茶茶小臉兒漲紅的如一個蘋果,她拉了拉錦被擋住胸前的風景,伸出小手像個大象耳朵似的來回的忽扇著:“好熱,好熱啊。”
潔淨,整齊,清雅的茶鋪總算成形了,茶茶像一個歡暢的小鳥兒在茶鋪裡來回的轉悠著:“相公,這個茶鋪就是我們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