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地將酒杯扔在地上,泛著清脆的響聲,離辰逸大把握住念清歌軟弱無骨的小手放在臉頰上,他聲音淒寒的讓人剜心的難過:“本王隻想問你,隻想問你......”
“不,不是的。”念清歌曉得他曲解了,語氣焦灼的倉猝解釋:“我是為了你好,我是但願你能夠保住性命。”
“不消了,本王從冇過過年。”離辰逸語氣有些輕巧,但他的孤寂那個能懂呢。
“給本王一個來由。”離辰逸寡淡的說。
“你回吧。”念清歌微抖著睫毛,眼神閃動。
“胡說,我不準你胡說,你活著,好好的活著,不管在哪兒,不管在做甚麼,都要好好的活著。”
偶然間,念清歌的話流露的太多,太多。
靜坐那邊的念清歌被寒涼的冰窖襯的膚白勝雪,白希透明,眼如水杏,波光瀲灩。
“然後呢。”離辰逸微歎:“想來,他不止想讓本王交出兵權吧。”
“不要。”念清歌判定回絕:“不要削髮。”
離辰逸終是冇法節製心底的情素,緩慢的轉過身子,一行啞忍的清淚掛在眼眶,怪你偷走了本王的心麼?還是怪你給了本王那平生一世的回想?
她忽地鬆了一口氣:“即便冇有了兵權也冇乾係,隻要你活著,隻要你好好活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