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

念清歌如櫻桃的唇瓣勾起：“本來是為了皇上。”

說著，念清歌將木盆拿走遞給崔嬤嬤，朝崔嬤嬤使了一個眼色：“崔嬤嬤，你在這兒傻站著做甚麼，還不給上官柔嬪去泡一壺上好的雨前龍井。”

“方纔我看到你進了佛堂。”離辰逸忽而轉移了話題開門見山地說。

念清歌的喉嚨一堵幾近說不出話來，胸口裡如塞了一團蓄滿了水的棉花悶的她冇法呼吸。

離辰逸拂袖而去。

“找我？”念清歌有些驚詫。

“本王還是第一次見你阿誰模樣。”離辰逸聲音漠淡。

“婉妃，你......”上官萱兒炸廟了。

話落。

崔嬤嬤俄然大汗淋漓的跑來殿中，隨便抹了一把臉上的水道：“娘娘，娘娘不好了，殿外有人肇事呢。”

崔嬤嬤趕快從梨花架上取下了她的紅色裘狐替她披在身上：“娘娘彆氣壞了身子。”

沉香的味道纏在她的鼻息。

“那你覺得我閒來無事找你喝茶的麼？”上官萱兒嗆聲道，一樣的雙生姐妹差異竟然會這麼大，一個溫溫輕柔，一個如惡妻一樣。

念清歌舉起水盆重新到腳給她澆了個透頂。

念清歌高低打量著她在內心悄悄的冷嘲著，視野落在她手裡的麵盆裡，麵盆的邊沿還滴著一些水滴，再看崔嬤嬤如落湯雞的模樣，念清歌忽而明白了甚麼。

崔嬤嬤的眼睛像生鏽了一樣，她頓了頓，道：“是......是方纔上官柔嬪捧了一盆水澆在了奴婢的頭上，不過奴婢冇事的，奴婢是奴婢，曉得本身的身份，讓主子們經驗一下也無妨。”

“崔嬤嬤，你若不想讓本宮活力就奉告本宮。”念清歌的聲音有些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