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她了。”念清歌冷哼了一聲:“嘴巴也是夠大的了,一個小小的梅子都能讓我和皇上之間引發如此之深的曲解。”
德公公一愣:“皇上擺駕水離殿。”
他拔高了嗓音,沉聲道:“擺駕水離殿!”
自言自語的模樣甚是風趣,德公公也是第一次看到他這幅模樣,內心念著,掛著,嘴上倔強的要命,明顯非常思念人家婉昭儀卻不承認,忍耐不了相思之苦還給本身找各種百般的藉口去琉璃殿。
琉璃殿的殿門被一雙手纔想關上,離漾強有力的力道就撞開來,正關門的小軒子被撞了個四腳朝天,定睛一看,那抹明晃晃的龍袍鵠立在他麵前,小軒子嚇的趕緊跪在地上:“皇......皇上吉利,主子拜見皇上,太黑了,主子不曉得是皇下台端光臨還望皇上恕罪。”
念清歌內殿的蠟燭便被她燃燒了,全部琉璃殿覆蓋在暗中當中,隻要那淡淡的昏黃的月光灑在上麵,念清歌那清冷如水的聲音緩緩傳來:“臣妾熄燈了,要安息了,皇上回吧。”
“不會的。”離漾否定德公公的說法,他點點頭自我安撫的自言自語:“不會的,朕有甚麼可焦急的。”
內殿還是一點反應也冇有,離漾憤然拂袖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