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吧!”
趙媽媽想起柴房裡被打暈的豆丁,計上心頭,隨即打包票:“元兒哥放心,有了前幾次的經曆,媽媽這回啊,絕對不會走眼的,您就請好吧,等主子歇了,媽媽也毫不會讓元兒哥白跑一探的。”
那兩個大漢做這些事情早就輕車熟路,對著鄭媽媽點點頭:“媽媽放心,一個小豆丁,作不出甚麼幺蛾子?我們兩小我在還能讓她翻了天?”
鄭媽媽思忖:“正主兒對那方麵有些・・・,這麼多年媽媽我都摸不準他的脾氣,先去存候,再從趙元那邊探探風聲。你且讓幾個斑斕的姐妹候著,等我的叮嚀。”
趙媽媽深吸一口氣,拍了拍兩邊麵龐下垂又生硬的肌肉,堆上笑意,這才悄悄的扣了扣門。
聽到趙元這麼說,趙媽媽終究一塊石頭落了地,隨即麵色都放鬆了很多:“那元兒哥你看,要不要給主子籌辦下?”
“身邊可跟了人?”
“等她醒了,曉得該如何做吧?”
“那媽媽,要不要點幾個姐妹去奉侍?”畢竟這裡是青樓啊,總不能放著這麼多資本不消,現在不湊趣更待何時?
菊兒點頭,她來這春緣樓有些年初,說來也算是白叟了,但是見過正主兒的次數也少之又少,隻曉得甚麼非常奧秘的人,春緣樓這麼多年之以是能經風經浪聳峙不倒,全賴這個正主兒。
春緣樓天然有春緣樓的端方,新抓出去的女人,不管是誠懇的,還是機警的,都是要狠狠的餓上幾天,讓她冇有力量鬨騰,再打上幾鞭子,權當是煞煞氣勢,最後結健結實的關她個暗無天日,此番下來,饒是多有骨氣的女人,鐵定再冇甚麼精力興風作浪了,到時再給點吃的,說點好話,威脅利誘,每一個不乖乖讓步,老誠懇實接客的。
菊兒瞧了瞧四周並無彆人,便靠近鄭媽媽的耳朵:“正主兒來了。媽媽要不要去請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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